桑杰望回礼:“楚将军。”
“爹,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。”桑杰渊插话进来。
桑杰望眼风砍过去,桑杰渊悻悻别开头,嘴里嘀咕着:“别不信啊。”
从桑杰渊的视角看去,他爹和他娘子在友好交谈,他仿佛看到了他和楚缨成婚后的日子。
期间,不知桑杰望说了声什么,楚缨的眼风淡淡扫过来,桑杰渊一个激灵,站直身子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片刻后,楚缨重新离开,桑杰望送走楚缨后,黑着脸将桑杰渊押回家门,让其跪在祠堂。
眼看这事情的发展不太妙,桑杰渊忙不迭喊着:“爹,爹,我错了爹,真的,我以后再不跑出去了。”
桑杰望手里拎出一根两指粗的鞭子,作势朝地上连挥两下,发出“啪啪”清脆两声。
“爹,我真的错了,明天,我就跟着您去谈生意,我不练武了,那是什么玩意儿啊,都没钱好,我今后就只要钱了,爹。”桑杰渊絮絮叨叨加急劝着他爹。
桑杰望见威胁的效果达成,他细目一瞪,骂道:“你个混账,今后若是再凭意愿做事,我就打死你,就当没你这个儿子。”
桑杰渊混不吝笑着:“那哪能啊爹,我就是您唯一的儿子。”
“你再贫嘴你。”
桑杰渊乖顺的闭上嘴,心里却打着别的算盘。
连续好几日,他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,安分的跟着桑杰望谈了好几桩生意,顺带还被桑杰望揪着去想看了几家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。
次次都不成功,桑杰渊心里埋汰他爹:不会以为这些娇柔大小姐能管住我吧?
桑杰望也是颇为为难,自家儿子的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,再不趁早娶妻,恐怕日后要打光棍儿了。
这天桑杰渊刚回来,屁股刚挨到凳子上,外边就跑进来一个人,气喘如牛,冲过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顺了顺胸口,这才道:“桑杰渊,听说西北最近要和玄周开战了。”
来人名叫陈之,长得白白净净,只不过穿得略显骚包,是桑杰渊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友。
桑杰渊将近一个月都在跟他爹跑路谈生意,故而托程之帮他打听有关西北军中之事。
一听打仗,桑杰渊先是心里一慌,继而心里想到某个人影时,心下定了定,他不可能上战场,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,上去就一炮灰,死得比谁都快。
“你知道朝廷军和西北军现在都是什么状况吗?”桑杰渊眼神坚毅。
“嗯?朝廷军啊,就那样儿,整天大鱼大ròu,边境和平太久,他们估计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