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长叙愣了一下:什么?他刚刚没听错吧?
他就说,这玩意一直贱兮兮的在他面前转,原来他一直是这样想的。
傅长叙突然收回了手,笑容满面道:“呵呵,论起来本将军真要谢你,谢谢你领我回沈家,谢谢你放清清自由,沈兄!”
沈子竹睁大了眼睛,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,把他炸的面目全非。
不可能,那天的傅长续不可能是他!他怎么敢!
沈子竹转头看向叶清影,愤怒又不可置信,叶清影胆大包天竟然敢这样对他!
叶清影也被沈子竹那错愕的神情弄蒙了。
都这么久了,难道沈子竹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‘沈叙’吗?
她以为他早就知道了,所以才会一而再的故意刁难她。
“你顶着‘沈叙’这个名字,摆出这种表情,只显得你又蠢又坏。”叶清影清冷道。
沈子竹气急败坏:“叶清影你说谁又蠢又坏?你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,你还有礼义廉耻吗?”
傅长叙将叶清影护在身后:“说别人前,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。你不是也把清清当成陆双双的替代?你不仅把她当替代,你还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带来的财富兴家升迁,享受她两年的细心伺候,即便她都做到这样了你还不满足,你带着陆双双登堂入室,还想要她屈居陆双双之下,她不欠你,你在这委屈愤怒什么??”
“还有,重申一点,在我回来之前,你就已经签下了和离书,是你一而再的言而无信在先。”傅长叙一顿,蔑视着沈子竹,“像你这种不仁不义自以为是的男人,我不玩你我玩谁?”
沈子竹面上无光,脸上颜色变幻,耐人寻味。
傅长叙没有再理会他,转身拉着叶清影离开。
之前的好事者,又来起哄:“大将军一直与夫人十指紧扣,寸步不离的模样,外头那两只雁看了都要羡慕死了。”
傅长叙突然将叶清影揽在怀里,深情款款道:“我这是再不敢松手了,上回一松手,就丢了三年。”
沈子竹还愣在原地,虽一身红色喜服,却说不出的狼狈和不堪。
杜山这边已经把喜帖发完,傅长叙转头对沈子竹道:“沈大人,我的事已经办完了,你继续吧。”
傅长叙说完,揽着叶清影,带着人大步离去。
“沈大人,祝你新婚幸福,我们也告辞了。”
宴席上的宾客争先恐后捧着将军府的请帖,追随傅长叙而去。
一眨眼的功夫,原本喧闹的喜宴没了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