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点都不熟。”傅长叙连忙否认。
叶清影坐在他腿上,俯身前倾,将他抵在马车壁上。
夜色昏暗,叶清影的神情晦暗不明,声音亦如染上了冰霜。
“阿叙,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吧?如果你变心或者碰了别的女人,我会……杀了你!”
傅长叙心头颤了一下,没有恐惧,只是觉得眼前的叶清影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“好,我要是变心,要是碰了别的女人,你就杀……”
傅长叙话说到一半,叶清影的吻堵了上来,炽烈直白,她占着主导权,控制着两个人的呼吸,带着攫取一切的攻势,不容傅长叙有一丝反抗。
这还是傅长叙第一次见识到叶清影这般主动的样子,也是傅长叙第一次被动承受,这别具一格的吻,新鲜又ci激,单是一个吻就爽的他脑仁发麻。
但叶清影很快松开了他,可怜兮兮道:“阿叙,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明明是威胁的话,却透着惶恐不安。傅长叙心被狠狠捏了一下,他知她是极为在乎自己的,就好像自己没了她也会疯魔一般。
“我本是这世间最多余的一个人,遇见你,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。”
叶清影被安抚,低头还要再吻他,马车停住,她只好亲了亲他的嘴角,起身下了马车。
“我到了,你也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傅长叙掀开车帘,目送叶清影进门。
翌日,清晨。
“老大,该起来上朝了。”
直到杜山来敲门,傅长叙才从睡梦中睁开眼。
向来早起的他,起晚了。
傅长叙起身,一边穿衣服,一边失笑。
他昨晚竟然做了一整晚的梦,还十分离奇,他梦见叶清影把他关进一间小黑屋,把他锁在床上,压在身下,然后……
他怎么会做这种梦?
清清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来。
傅长叙将杂绪抛开,洗漱更衣入宫上朝。
北梁使团和北梁公主入京求和已有两日,慕容无妄雷厉风行,和谈事宜已经在第一时间谈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