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,她也是头一次经历,新鲜的很。
萧han月伸手捏住傅长叙的下巴,凝视着他的脸。
“傅长叙,除了想要报仇,其实你这张脸长得也不错,把本公主伺候好了,我让你当摄政王当首辅,比一个将军威风多了,是不是更划算?”
傅长叙抿唇不语,眼中满是愤恨,可越是这样,萧han月就越想把他踩在脚底下。
她转身将傅长叙扑倒在床上,傅长叙忽地面色涨红,身体紧绷,明显有了反应。
萧han月以为是自己美貌动人,让傅长叙情难自抑,于是满脸得色的,伸手抚上他的脸,继续撩拨道。
“我父皇年岁已高,被人生擒这种耻辱,死了比活着好,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,自始至终,我来安国,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,叙郎!”
“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我只要控制你一个,北梁就能赢了。韩太后和你们的皇帝内斗没个一年半载结束不了,而我们北梁的大军马上就要卷土重来。慕容无妄没有你这个大将,接下来的交战,安国必败无疑!”
“为了让你们内乱,我可是煞费了苦心。千里迢迢给韩太后送去了假死药,又答应她出兵助阵,呵呵,真是有趣极了。”
萧han月一边炫耀着自己的战绩,一边用手抚摸着傅长叙的身体,像是玩弄一个玩物一般。
她正起劲,忽然眼前一黑,身旁的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两只手僵硬地去扒她的衣裳。
萧han月低头,猛地发现,傅长叙的右手食指被齐根切断,伤口甚至还带着血丝。
“你不是傅长叙!你是谁?”萧han月大惊失色!
眼前的男人不是傅长叙,而是沈子竹。
这里也不是别处,正是沈家!
从踏入婚堂那刻起,穿着红色喜服的人便偷偷换成了沈子竹。
傅长叙将沈子竹的手接了回去,但给他灌了一副哑药,又灌了一副烈性春-药,让他穿上喜服去跟萧han月拜了堂,又入了洞房。
萧han月太过自信,竟一直没有发现端倪。
眼下,沈子竹被她撩拨的兽性大发将她压在身下,萧han月恨的牙直痒痒!
傅长叙!他竟然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对付自己!她一定要他付出代价!
萧han月勃然大怒,奋力将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