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屋,这两天别乱跑了,听说有刺客要来刺杀你。”
岳胥然弹起来,凑到岳将军跟前:“杀我?他有那本事?爹,你这是哪里来的消息,保不保真。”
岳将军语重心长:“多防备着还是好的,婚姻是大事,你也得为嫣冉着想,她的安危你也得护着。”
“知晓,知晓,爹,你就放心好了,有我在,不会出什么问题的。”
林练这才缓好:“脚丫子真利索,跑得那么快。”
柳岸略微责怪:“我说背你,你又不肯。”
“那怎么好意思,还是不要的好。”林练弯着腰,抬起头瞧着柳岸。
见柳岸不说话,林练又问:“他今年多大啊?”
“二十五。”
林练直起腰,“啊?!明年他就没了,别带我看这种很悲情的事情,好吗。每次回去我都得想好长时间,心里都不得劲儿。算了,你也不能左右。”
柳岸冷不丁来了一句:“你跟我回来也是因为心软吗?”
这个问题,林练早就肯定了回答,柳岸如今又问,林练却犹豫了。
半饷,道:“出发点不重要,办正事要紧。”
柳岸今日大有一副你非要说的执着:“很重要,对于我来说很重要,它决定着事情的走向和目的。”
打马虎眼不过关,林练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,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。
心一横,便承认:“当初是,如今我也不知道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柳岸也不再逼迫,这个答案也不是他想听到的,但也不是令他伤心的。
“这次没钱,我们偷着吃将军府的食物。”
林练偷瞄柳岸,发觉他没什么表情,疑惑:“偷吃?”
柳岸补充道:“剩下两件事我们以后都是这样的。”
林练“哦”了一声,蹲在地上,逗逗地上的蚂蚁。
“你想回家吗?”
“嗯?”林练老感觉柳岸怪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