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长老更是为医药做出了不俗的贡献,杜孤庭原本打算杀了他,见他一直安安稳稳,没有作妖,便也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且,战场上刀剑无眼,有南宫长老这样的高手在,寻常人等根本不能够近楚斐然的身。
至于杜孤庭……
军中的将士们都很振奋:“王爷风采一如当年,拼杀起来凶煞人呢!”
因此,听见楚斐然说今晚有空,杜孤庭那颗无处安放的心顿时蠢蠢欲动。
这瞬间,他根本不能够察觉到伤口的疼痛。
不,那不是伤口,是徽章,是惹斐然心疼的功绩!
楚斐然话刚出口,便对上他亮得惊人的目光,才发觉自己失言,素来什么都不在意的她,脸竟腾地红了:“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她明明是看他在战场上劳累,又担心伤口会在晚上崩裂,所以才出言安慰。
岂知,这家伙居然想到了些乱七八糟的地方!
杜孤庭舔了舔唇,凤目有些危险地眯起:“不是这个意思?那是什么意思?”
下一刻,他便扣紧了她的腰,欺身而上。
她心知不妙,连忙躲闪,却抵抗不得,只能欲哭无泪地被他拥住:“别……你伤口会裂开的。”
“靠得这样近,若还不能与夫人接触,我才是真的要坏了。”他喃喃一句,低声哄道,“斐然,今夜把团团丢开,行不行?”
“就算让团团跟大师兄睡,军中人也太多了。”楚斐然虽平日里大胆,却也是有底线的。
她咽了咽口水,红着脸道:“你别这么不知羞……”
杜孤庭低声笑起来,略带痞坏的目光似乎能蛊人:“那你忍忍。”
北境军攻入京城的那一日,来得悄无声息。
大军停于城门前,叫阵的裴副将照例高声道:“里头的人若是识相,便赶紧将城门打开,恭迎贤王殿下!”
九王立于城墙之上,质问道:“皇叔,你当真要杀兄篡位吗?”
杜孤庭漠然反问:“他将我身边之人除尽,意图杀我时,何曾有人提醒他,不能滥杀忠臣?”
一人不顾阻拦,踉踉跄跄地跑上城头,却是安平公主。
她哽咽着道:“小皇叔,你不要杀进来好不好?父皇已经知道错了,他不该赐舞姬羞辱你,不该忌惮你,如今父皇被你气得病重在床,他说了,只要你肯回头,他愿意与你重头做兄弟!”
“贤王殿下!”又有人悲呼道,“今日若是攻城,你便要背上千古罪名,若是温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