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苒疼得只剩气音。
“……求你。”
陆屿白勾了勾唇角,起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。
导演傻了眼:“陆总,您……”
“我还有事,你们随意。”陆屿白丢下句话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坐电梯到达顶层,他一脚踹开门,将人丢在了床上。
陆屿白一边扯开领带,一边翻出抗过敏的药塞进她嘴里。
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,浑身泛红的她,语气轻佻讥讽。
“清冷?他们怕是没见过你这幅模样!”
安苒痛得说不出话,直到药效发作,她的双眼才慢慢恢复清明。
想到之前在包厢里的一切,她忍不住开口:
“陆屿白……”
话未说完,陆屿白俯身而来,直接咬住她的脖颈。
安苒吃痛,却不敢推开。
陆屿白一向这样,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。
就像今晚,明知她酒精过敏,却偏要自己喝了再给药。
呼吸交错间,陆屿白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他不耐烦地瞥了眼,开了免提丢在一边:“有事?”
发小沈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:“屿白,听说你今晚把安苒带走了?怎么,不怕你金屋里的那位美人知道了吃醋?”
安苒知道他说的那人是自己,不由看向陆屿白。
陆屿白回视着,手在她唇上重重的捻磨了下,轻笑一声。
“不会,玩玩而已,听话的很。”
第二章
安苒呼吸一顿,骤然攥紧了手。
察觉到她身体微僵,陆屿白利落挂断电话,饶有兴趣地盯着她。
“怎么,不高兴了?”
安苒却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清冷:“没有。”
她比谁都清楚,陆屿白是个没有心的人。
陆氏集团在娱乐圈只手遮天几十年,他身边从不缺女伴,以前两三天便会换一个,只有自己留了三年。
胡思乱想时,她也会去想,陆屿白对自己会不会有一点真心?
现在,答案出现了——没有。
安苒眼眶发胀,忍着泪意不再去看陆屿白。
却在动作间,露出了一直藏的好好的伤!
陆屿白顿时笑意瞬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