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猛地一下用力,安苒控制不住地叫出声。
她下意识伸手去推陆屿白,可双手紧接着就被他抓住箍在了头顶。
两人的皮肤摩挲在一起,汗水交织,早分不清是谁的。
“陆、屿白……”安苒嘤咛着,音调像是要哭出来。
相比之下,陆屿白显得从容许多。
他动作丝毫没停顿,却笑着俯身贴近她的耳廓,嗓音好像会下蛊:“怎么了?安苒,说出来,你想让我怎么样?”
安苒的意识早就乱成了一团,完全是靠本能寻到陆屿白的唇吻上去。
“轻点、好不好?求你……”
陆屿白眸色一暗,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,又伸进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。
这亲吻是从未有过的温柔,以至于安苒浑身僵了一瞬。
三年,陆屿白很少会主动对她温柔。
柔和的亲吻、轻柔的语气、温和的微笑,稀少的像是什么世间珍宝。
安苒其实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但陆屿白这个人才不会管这些,只要他想,不管是软还是硬,对方都得接受。
然而今天的陆屿白反常地像是变了个人。
他亲过安苒的软唇之后,又转头去亲了她的耳垂。
温热的触觉让安苒全身酥麻,大脑轰地一下彻底空白。
就在这时,陆屿白挺身进入最深处,停留了好久才离开。
安苒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眼皮也沉着合上。
意识迷离时,她恍惚听到陆屿白在问:“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,要你这样背叛我?”
她想睁开眼确认,但想想应该是自己的幻觉。
陆屿白……不可能会有那样卑微的语气,尤其是对自己。
凌晨三点,周斯白看着走进办公室的陆屿白,不由得惊讶。
“这么晚了你不在病房休息,跑我这里来干什么?”
周斯白和沈浥一样,是和陆屿白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。
陆屿白径直坐下,将上衣扯开:“伤口裂了,你处理一下。”
“裂了?”周斯白不明所以,却见他胸前的绷带上一片血红,顿时眉心深皱,“怎么会这么严重,不是告诉你刚做完手术要静养,不能剧烈运动吗?!”
陆屿白语气淡淡:“你缝线没缝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周斯白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,最后还是给收了回去。
真是个活大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