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
安默砚的手攥得越来越紧,内心的两个声音各执一词,却不相上下。
他说服不了自己,却找不出一个理由能解释安苒的呓语。
突然,安默砚转身走出病房,而后狠狠一拳就砸在了墙上。
这一拳他用尽了力气,五指的关节在重力下磨破了皮,渗出血。
很疼,但没有心里疼。
沉默了半晌,安默砚做出决定。
等安慈和安苒醒了,他要立马带她们回伦敦。
离北京、离陆屿白远远的,最好再也不见!
……
安苒在昏迷时做了一个梦。
这次不再是安父安母死去的那天,而是有关陆屿白。
那是她刚和陆屿白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。
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恋爱,但安苒不喜欢别人说的那个词。
而且她只顺从他一个人,他也没再和别的女人有过关系,彼此都是唯一,说是在一起也没有问题。
那天安苒刚拍完戏走出影棚,就看见了陆屿白的那辆黑色迈巴赫。
来的人却是小吴:“安小姐,陆先生让我来接您。”
安苒没问他陆屿白找自己什么事,也没问陆屿白在哪儿,直接就上了车。
毕竟陆屿白要见她,是不会管她想不想见,忙不忙的。
没在拍戏中就把她叫走已经算是仁慈。
车子最后停在了陆屿白常住的那家酒店门前。
“陆先生在顶层等您,您直接上去就可以了。”小吴说完,就开着车去了停车场。
安苒在上电梯的时候还在想,今天拍戏拍的有些累,不知道能不能应付陆屿白那像是用不完的精力。
然而到了顶层,里面却是一片漆黑。
安苒夜视能力不好,站在门口就没再动。
可还没掏出手机,灯就亮起。
抬眼看去,只见房间里竟摆满了白玫瑰!
玄关、客厅、地板、柜子……到处都是一片洁白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