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你让人把他带走,还会是谁?!”
说着,她眼眶中就涌上了泪意。
安慈已经昏迷不醒,如果连安默砚都出了事,她要怎么办?她还能怎么办?!
看着安苒对安默砚紧张的神情,陆屿白心头狠狠一闷,堵得他喘不上气。
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他握住安苒的手让她松开衣领,声音不自觉放缓:“不是我,安苒。你先别急着给我定罪,先把事情好好说清楚,我让人现在就去找他。”
安苒却浑身骤然卸了力。
她垂着头,嗓音飘渺淡然:“他早上说查到了点消息,有人见过张毅和一个女人见过面,他就带人去查了,结果……”
“结果刚刚,他们告诉我安默砚中途就断了联系,现在手机关机,谁也找不到他!”
越听,陆屿白的眉毛皱得就越紧。
一个女人?哪个女人会和张毅有关系?
这时,周斯白正好回来。
他看见安苒怔了怔,当即就要再往外走。
这种场面可打扰不得,不然陆屿白还不扒了他的皮?
然而他刚转身,就听到身后传来道严肃的声音。
“小白。”
陆屿白将安默砚的事简单地跟周斯白说了下,然后让他赶紧派人去找。
周斯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也没耽搁。
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安苒和陆屿白两人。
安苒双眼空洞苍白,陆屿白看着,心疼得要命。
可不知道能说些什么,才可以让她恢复些神采。
现在除了安慈醒来,找到安默砚人,其他什么都没用。
陆屿白无声地叹了口气,心底升起烦躁。
安慈的事还没解决,安默砚怎么又出了事?!
是看他人在医院,以为他什么都做不了是吗?
正晃着神,安苒淡凉的声音突然在病房里响起。
“陆屿白。”
陆屿白一顿,立刻看向她应了声:“我在。”
安苒还是刚才那副模样,也没转头看他一眼,只问:“真的不是你吗?”
闻言,陆屿白倏地觉得胃里有空虚的烧灼感。
他起身走到安苒看着她,那目光像是信徒望着信仰的神时般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