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
白思眠进了卧室,便去浴室洗澡,知道容绪今晚在家,特地在脸上补了一层妆,便上床睡觉了。
今天赛完车,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又强撑着跟傅嘉逸一行人在酒吧玩了几个小时,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一着床,就快睡着。
她挨着床沿侧躺着,身后一沉,一下子醒来,容绪就从身后覆了过来。
他刚洗完澡,头发湿漉漉的,额发上的水滴到了她的脖颈里,冰凉,可她的皮肤,却像被灼烧了一样滚烫,瑟瑟发抖。
分居两年多,再这样亲密,她竟然紧张成这样,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。
她紧张的瞬间,容绪凉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领。
“我累了!”她急促地打断他。
她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,太清楚他想做什么了。
容绪一怔,忽然生出一股霸道劲儿,想要继续。
“我不舒服,有点头疼!”她的确是身体不舒服,更不愿意他碰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累着了吧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是癌症引发的低烧,这种状况,是常事。
他一脸不悦地咬咬牙,也知道累着了,不是挺能的么,玩到大半夜。
他还是霸道地将她一捞,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她蜷缩了下身体,任由他抱着。
两人均是一夜无梦。
她是身体太虚弱了,睡得很沉。
他是太累了,再加上怀里抱着人,莫名安心。
第二天,白思眠起床,容绪还在。
“我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,小米粥在锅里,吃完粥之后,把药吃了。”他板着脸,语气严肃,却透着一丝宠溺。
她愣了下,转身看向餐桌,就看到上面放着药片,水,早餐,眼底却是一阵酸涩。
现在为她做这些,又有什么意义?
见她在发呆,他更严肃了些:“听到了吗?”
她有些僵硬地点点头。
他这才松了一口气,抿了抿唇,有很多话想跟她说:
身体不舒服,就不要出去玩了。
晚上下班,我会早点回来陪你。
……
最后,他只简短地说了句: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她“哦”了一声,目送他出了门。
她洗漱完,喝了他煮的小米粥,开始吃药。
今天,她得再去医院拿药。
收拾好,她挎着包,出了小区,一辆轿车停到了她的面前,又是傅嘉逸。
他的那辆半旧跑车,昨晚是报废了,他又不敢开新的跑车来见她,就换了一辆家用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