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木无所谓的模样不像是不知道后果的,但顶多也就是知道了后果也能接受。
只是温放野不能接受。
可安木答非所问:“你小时候总是打架进局子吗?”
“……没有总是打架,没有总是进局子。”
从某种角度来说,温放野和安木是一种人。
能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出惨烈代价,甚至不会去后悔。
只是温放野追求安稳,安木追求自由。
安木笑了起来:“那就是偶尔咯。”
她似乎得到了某种答案,回到了最初的问题:“接下来的事就都由你负责了,我不动手了。满满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就是一些兴奋剂的成分,吃了睡不着,睡着也不安稳,怕什么就梦什么。”
身上带伤的女人困倦,说着自己困死了,坐进了副驾驶座,毫无负担地睡下来。
她眼下有青黛,好像一沾上皮质座椅就陷入沉睡,呼吸均匀起来。
这种场景发生过很多遍,刻在温放野的脑子里变成了同一天。
中间的一千零二十三天在时间坐标上被轻易抹去,那些日子里究竟发生过什么,温放野不再能够记起。
安木和温世国说,自己留在这里,如果温世国执意去死,她就会告诉温放野自己是为了温世国才和温放野和好的。
她把所有东西都摆在台面上说,分外无情但又有独属于安木的柔软。
第129章婚戒
对于日复一日的忙碌生活来说,日历周历都是鸡肋的东西。
硬要说每个人生活的变化,只能从安瑶日复一日健康的身体来说,她现在已经能自己开车带满满去游乐园玩。
温放野和安木的相处还是老样子,不远不近。
温世国做完手术都出院了,也不见得有什么起色。
安木坐飞机到a国时,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里头温放野最多,她叹了口气,挑出安瑶的号码拨回去:“姐。”
“你飞a国的事是不是没有和温放野打过招呼?”
“我打了还能走吗?”她就是知道她一说起这个,温放野肯定要三十六计八十一变地阻止自己走才不说的。
安瑶啧了一声:“合着这几个礼拜装得这么乖就是等他给你开个门缝,让你好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