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我自己以前也是觉得李深这个人不好。”
“但是,后来,李深确实帮衬了我许多,他也变了许多,对我很是照顾,那段时间,我又觉得他挺好的。”
“有一次我生病,他带着我跑了这瞿齐府城好几个医馆,他比我还着急我的病,若不是我阻止,他或许会跑遍这瞿齐府的医馆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想,这个人虽然有很多不好,但是他对我好,我好像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。”
“李深这个人,脾气真的是很差,老是惹人生气,但他也每一次都主动认错。”
“就像今日刚刚送朝食一样,死皮赖脸,千方百计的。”
“如果李深真的要了断,又或者真的犯了原则性的无法饶恕的错,我自然二话不说与他了断,但李深现在……”
一边说着,苏良玉一边扭紧了自己的衣袖的一角,她此刻心里就如一团被揉得乱糟糟的毛球,怎么也找不到线头来解开理清。
“李深如果真的如昨日那般嚣狂,我或许过段时间也就能忘了那些,但李深他来低头,我就有些做不到……”
“他记不得以前了,可是我还记得,我若是就这般,总觉得自己过意不去,对不住从前不说,我自己也有些不甘心就如此……”
眼瞧得苏良玉头越来越低,孙夫子心里也并不好受。
他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姑娘家的心事,良玉说起这些,他心里一时都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有心劝说几句,却又觉得自己不知道劝什么。
良玉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他劝也不知从何劝起,若是妻子在此,倒是可能会好些。
孙夫子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温和了声音,却也透出了些无奈:
“既如此,那就且再看看吧。”
“只是,咱们还是要回京都去,我与你姨母在京都早先租好了一处房子,你们过去了,咱们就搬进去。”
“李家大郎这里,面上暂时也不能松口,他若真有诚意,我们自然能瞧见。”
“另有一事,良玉你要在心里早有些打算。新皇是早先你父亲扶持的太子,此次我们回京都,我想着能替你父亲兄长拿回该有的东西。”
“早先的一些旧人,你忘了没什么关系,但平南候府那位曾经与你有婚约的世子,此次也是助了新皇一臂之力,你还是要计量一下。”
“你如果恢复身份,那位世子或许会重提婚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