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。
孙夫子心知无法跟李深讲道理,便故意拉着苏良玉一起坐上了简师傅驾的那辆马车,叫三儿和小天坐在了李深驾驶的马车上。
李深看着孙夫子这般故意隔开自己,摸了摸鼻子,耐着性子驾了半天的马车,短暂休息后,他就找了个借口将驾马的位置还给了三儿。
自己又重新骑了自己的马,故意招摇到苏良玉的马车前,一会儿问这个,一会儿问那个。
孙夫子被李深的厚脸皮弄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这个李家大郎做起事来真是一点都不顾及他人眼光。
若说孙夫子拿什么人没招,无非也就是这个类型的了。
前面停下休息时,他都听见了其他人在嘀嘀咕咕李深有马不骑非得给自己找个苦活计……
他就不相信,李家大郎自己一点都不知道。
结果这人下午时不但不避着点,这会子的功夫还变本加厉了,孙夫子真是有够无语了。
“良玉,你说……”孙夫子放下侧窗,在车厢里对着李深声音传来的方向干瞪着眼好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转头对苏良玉告状,“这人,真是不知礼的……”
苏良玉面上也有少许尴尬,只是没有像孙夫子这般不适应和反感,,她对着孙夫子还能微微笑了一下,以示安抚。
“他这人就这样,性子张狂,不太将其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,只遵循他自个儿的心意,是有些讨厌……”
苏良玉的话说完,车厢外李深问来问去的声音停滞了一会,好半晌,李深的声音才再次传来耳边。
“前面有些事,我先去前头瞧瞧,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随着话落音,李深的马亦然迈开了步子,走出了一段距离。
马蹄声渐渐远行,苏良玉嘴角的勾也越发明显,孙夫子瞧在眼里听在心里,一边觉得李家大郎总算是走了,一边又觉得有些气不过,索性直接拿了一本书闷闷读起来。
苏良玉瞧着,也有好些无奈。
她以前真没看出,叔父还有这样的小性子。
“叔父,李深说顺路,咱们就只当顺路。”
“大不了到了京都,咱们付给他一些钱就是,您何必这般与他置气呢?”
孙夫子拿起书根本就没看进去,此时听得苏良玉这般说,索性放下书跟苏良玉说道起来:
“他要是真正只因为顺路,我能这般瞧他不顺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