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惹得秋玉叹息一声。
“郡主,观刑不言,别惹将军生气,奴婢扶着您。”
温初自伏在邢凳那一刻,眼睛一直都像是长在凌傲身上一般。
第一记省棍砸下来,温初稍有挣扎,闭上眼痛呼出声。
却又很快睁开眼,看着将军。
他不允许自己懦弱,也不允许自己撑不下去,更相信这省棍在冬诚手中,绝不会断其筋骨。
因为他信将军。
“温初公子,您抖得太厉害了,是否求将军暂缓执刑。”
冬诚不忍落棍,弯身对温初说道。
温初大口大口喘息几下,平复情绪,对着冬诚摇摇头,
“无需,继续吧。”
不出二十记,身后的里衣便殷红一片,是冬诚刻意为之。
伤口破裂,震撼效果最佳。
接下来他便可以逐渐收紧力道。
除了将军,驸马和少数的护卫,一般人绝看不出来。
“四十五。”
“四十六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五十。”
唱刑的人喊完,温初的目光才缓缓收回,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收,悠悠晕了过去。
与他同时,和锦郡主身体不受控制下坠,瘫坐在凌傲一旁的空地上。
温初身后触目的血迹大片晕染开来,她绝对做不到如温初那般安静,连哭都收敛着,不敢放声喊。
在温初被唤醒的中途,和锦扑到凌傲身上,一边哭一边喊道:
“姑母,姑母——”
她不敢再求,这剩余的三十杖便是求来的,她知道姑母不可能再轻饶了她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在求什么。
只知道她害怕极了,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如浪一般席卷而来,令人窒息。
“秋眉,扶郡主起来,成何体统。”
苍月在一旁尴尬到翻白眼看星星,虽然天上什么也看不到。
待他低下头张嘴刚说了句:
“将军,郡主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得象征性替和锦求个情啊。
凌傲狠狠瞪了他一眼,将他打断。
“你若敢替她求情,便和她同领责罚!”
苍月心里暗暗高兴,虽说表面吼了他,实则是解了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