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冬福一下就没了影子,打师父,他不敢啊,还得谢谢驸马把这差事交了出去。
由此可见,冬诚在诫堂地位之高,以及在如此严苛的府规下,冬诚恪尽职守甚少被罚。
这次见了,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了,且看且珍惜。
苍月和落落扬起眉毛交换眼神的时候,身高九尺的冬奎师傅颤着一身肥ròu走进来。
给他俩请安后,握起刑杖。
冬诚面无表情伏在刑凳上,动作利落标准,如同范本。
待他伏好,自己伸手向后,解开腰间裤带,利落的拉下一截。
刑杖贴上紧实健硕的肌肤,苍月竟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不论是自己挨打还是看人挨打,骨子里的怕都已形成。
何况是这位光看人就让人瑟瑟发抖的冬奎师傅。
“冬奎,本王常年出入诫堂,是否用力可瞒不过本王的眼睛。”
冬奎肥乎乎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,答了句不敢,便一杖招呼下去。
“呃~”
冬诚嗓子里发出短促的一声,随即闭嘴。
冬奎不懂变通,满脑子死规矩,能记住的规则便是主子在,得使全力,省的被牵连。
这一记,抵两记,打得冬诚两眼发黑。
刑杖发出“嘭嘭”的声响,落落皱着眉去抓苍月的衣袖。
早已没了刚进来的兴奋,这声音,很容易联想到自己受罚。
“九。”
“十。”
冬奎不单行刑,还不忘唱刑,在驸马面前表现的心呼之欲出。
“回驸马,冬诚大人十杖刑责执行完毕,请驸马亲自验伤。”
主子监刑观刑皆可验伤,不过平日将军并无此兴致。
苍月坐的高,邢凳又矮,这哪里需要走上前亲自验啊,每一记的起落他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这个冬奎可没收力,十杖砸出二十几杖的效果。
“无需,伺候冬诚大人起来吧。”
无人监刑便罢了,有主子监刑便得谢罚。
冬诚甩开冬奎搀扶他的手,自行提上外裤,系好腰带。
面色恢复如常,看不出刚刚受过刑责,跪在苍月身前回道:
“冬诚谢将军责罚。”
苍月也认真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