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于锻炼,比起祭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他只能耍诈将祭风的腿脚锁住,在操场上翻滚。
这画面有意思极了。
南宫墨和凌傲在马背上剑拔弩张,谁也不让。
苍月和祭风在地上互相抱住,谁也不撒手。
凌傲余光看着苍月被祭风压在身下好一会儿没动静,主动输了球。
“陛下虽常年在宫中,身手依旧了得,凌傲佩服。”
“哪里哪里,凌将军英勇善战,果然不同凡响。”
南宫墨客气完,吼了一嗓子:
“你们两个滚起来!”
苍月的肩膀被祭风压住,脸朝下趴在地上,着实狼狈。
祭风心里这口气总算畅快了,笑着和苍月说道:
“过会儿受罚的时候,别哭,谁哭谁是孬种。”
苍月得了自由,抖着身子起身,不服输的梗着脖子回道:
“谁哭谁是小狗!”
如此闹腾,明目张胆的打架,怎么会被轻饶,这点自觉两个人还是有的。
但两人互看一眼,都笑了,笑出眼泪花的那种。
真好,他们还是和从前在潥白岛一样,互相挖坑,互相守护。
要是祭雪在,就更好了。
两个人笑完老老实实跪在地上,接受南宫墨和凌傲的怒火。
南宫墨看了一眼凌傲,凌傲默契的点点头,他便唤来了司刑房的奴才。
各自赏了二十杖。
就地执刑。
未褪衣物算是给他俩留足了脸面,又为了故意羞着他们,将他俩安排的头对头执刑。
这不比褪裤还羞耻?
第十六下,苍月滚下第一滴泪。
第十七下,祭风强行绷着的眼珠子,稍微一碰出,眼泪也随之滚落。
行刑的奴才刚撤,苍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喃喃道:
“孬种。”
祭风傻笑着开口:“小狗。”
昨夜的伤并不重,可今日这二十杖刑当真不算轻的。
凌傲和南宫墨告辞,抱着苍月出了马场,望着他们的背影,南宫墨许久没移开目光。
苍月的母亲在他回月戎国的前几日,因得了急病去了。
南宫墨犹豫许久要不要告诉苍月,此时看他如此幸福,暗下决心。
待他回凌朝之前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