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无比狠戾干脆,身后被木拍咬上时无助的凹陷,分开时又颤抖的弹起。
色泽没有过渡,是大面积的深赤色,在原本煞白的底色上尤为瑰艳。
过了十余记,木拍的起落速度逐渐加快,抡起又落下的声响在寻欢殿内环绕,听上去令人胆han。
炸裂般的疼从表面直达内里,还未来得及消化完全,浑身灼热刺痛的感觉又会袭来。
苍月小幅挣扎越来越多,被束缚绳捆着的大腿,挣扎出了紫色印记。
“撑不住了?”
这一句又让苍月瞬间老实下来,没有回答,也不再乱动。
疼了就咬住手臂,呼痛声也被阻住。
瘦弱的身躯,后背上的肩胛骨高耸,几乎要把自己绷成一张拉满的弓。
“苍月,放松。”
凌傲不断的提醒下,苍月进入了紧绷和放松的循环。
在苍月不由自主颤抖不停的时候,凌傲用左手压住苍月的腰。
温热的手感从体外传升,苍月唔哝着说了一句。
“主人,疼——”
进行到此时,以凌傲的经验,差不多该结束了。
苍月绷着的神经并未放松,强忍着给人坚不可摧的假象。
凌傲狠下心,将木拍立起来,竖着削上去。
“呃~”
突然改变了打法,苍月忙不迭的调整呼吸。
在又快又难熬的攻势下,苍月的眼泪夺出眼眶,成串的滚下来。
“身为驸马,对府内事务一概不关心,你自己说说该打吗?”
强硬的工具攻势加上言语的软性攻击,苍月招架不住抽搐着点头。
眼泪决堤一般涌出,手背如同虚设,干脆放弃其流淌。
“你有几日未去看过凌越,再过几月他便能开口说话,到时叫你父王,你好意思答应吗?”
苍月又想起了上回祭雪离开时,自己的模样。
他怎么就一点儿长进都没有,明明在之前的十几年看透了生死。
又在将军呵护下,懂得珍惜身边的一切,看不穿生死离别。
他该庆幸还是难过呢?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——”
“主人,好疼。”
按住苍月腰身的那只手并未撤去,越打越偏离初衷。
是真实觉得苍月该被好好收拾一番。
好话,是不会听的,这便是苍月。
“祭雪的事,本宫给过你时间,冬十二已经去了两个月,照样不长记性。”
“原以为与本宫经历这么多,便不会再任性妄为,念着你心绪不宁,也未动过手,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