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傲正和广告公司的人吃饭,今天的项目顺利通过,明天便不用来公司,正好陪陪苍月。
酒过三巡,酒气在嘴里来回流窜。
凌傲一把拽过电话,对何叔说道:
“何叔您回吧,我知道他在哪,我待会就回去了。”
凌傲利落的按掉电话,继续和广告公司周总,推杯问盏,把酒言欢。
叶峯推了推眼镜,心中腹诽,凌总对刚买来的奴隶这么放心?
回去路上,叶峯嘱咐司机开慢点,凌总喝了酒最怕晕车。
这点叶峯倒是挺惭愧的,他喝酒过敏,公司只要有应酬,就是凌傲亲自上。
他就负责倒酒,给凌傲拎包。
所以他极其珍惜这份工作,这年头上哪找老板亲自应酬,不用助理喝酒的工作。
就冲这,加多少班都是值得的。
凌傲仰躺在车上,眼前闪过的都是从前府里的那些日子。
尤其是人生的后半段,自己郁郁寡欢,得了心病,苍月床前照料。
她也是来到这个时代,才知道原来女人不用上战杀敌也能靠辛勤工作获得想要的一切。
凌傲撵了叶峯回家,就只有司机送她回来。
进门将包包随手一扔,高跟鞋纷纷踢掉,才感觉重回地面,踏实了不少。
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按了电梯朝三楼走去。
苍月一定是在游戏室睡着了。
两人的默契了解和信任,早已侵入骨髓,混为一体。
苍月穿着白色浴袍,蜷缩在一人宽的刑床上。
双手抱臂,膝盖蜷缩顶着心窝,脚丫子勾着,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。
这绝不是府里那个睡觉恨不得横着的苍月,他被小岛严苛的规矩束缚着,日复一日接受训练。
凌傲按开房间的新风系统,像是将她的酒气也一并卷走。
她坐在地上,这个角度和苍月的小脑袋对齐,能看到扇子一般的浓密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没忍住用手指去触碰。
“抓住你了,主人。”
苍月一把抓住凌傲伸过来的手指,藏进怀里,像个傻子一样笑着睁开眼。
凌傲进门的时候苍月刚醒,不知道要怎么和凌傲解释他睡着了这件事,干脆装睡。
“松开,没大没小。”
凌傲抽回手指,扶着刑床的边缘起身。
借着姿势掀开苍月的浴袍,看了看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