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应酬多了还是本就喜欢酒精微醺的感觉,凌傲平时自己在家也会偶尔喝点。
但和苍月两人在,基本不会。
苍月酒量不好,没必要拉着他陪同。
阁楼和游戏室改造花了她不少精力,那时公司业绩要管,苍月下落还得四处打听,这两个地方又得需要她处处盯着。
细节,置办用具都得亲力亲为,没人见过从前的阁楼和寻欢殿。
她要让苍月一回来就有亲切感,只能从最熟悉的地方下手。
苍月跪的腿脚发麻,板子也越举越低,走廊尽头一片黑暗,没有半点声响。
主人都不回来睡觉吗?
刚才就不该擅自跪在这里,应该到处去找主人才是,搞得现在起也不是,继续跪着也不是。
凌傲放回酒杯,收敛情绪,去游戏室找苍月。
头一次任他自己哭也没管,还是严厉罚过之后。
应该还在委屈吧。
门推开,里面没有苍月的身影,就连她扔下的那块板子也不见了。
坏了。
凌傲一步并两步快步下楼,丝质睡衣的衣角随风飘散,摇曳生情。
苍月望眼欲穿总算等到凌傲向他走来,原本举不动的板子,此时也恢复一点儿力气,重新举过头顶。
凌傲站定,垂目看着苍月。
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游戏室发生的不愉快已经一扫而光。
苍月眼里的愧疚和等待,以及见到她的喜悦。
凌傲眼中是找寻苍月的急切和找到人以后的释然,没有责怪。
“主人,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说完整。”
凌傲咧开嘴笑了,整齐的牙齿像是绽放在夜空里的星星,闪耀着光芒。
苍月滚动喉结,平复心绪,认真说道:
“苍月做了太多错事,一错再错非但不知道悔改,还任性对主人发脾气,您包容苍月这么多回,大人不记小人过,再包容一回好不好?”
凌傲:。。。。。。
她听到了什么。
“那你举着板子是?给你壮胆?”
一句揶揄,苍月彻底羞红了脸。
“主人随便罚,苍月说的包容是不要生气,不是不罚。”
凌傲一伸手就把板子接过来,点了点苍月的手心。
苍月瞬间意会利落伸手。
没有任何喘息的五下,掌心红肿一大片。
凌傲扶了苍月一把,推开卧室门,一起走进去。
“坐在这里,写一份罪省录给我,过关就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