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品类齐全的展览将在海城展示三天,欢迎各界人士观看。
第一天上午受邀参观的全是海城名流,下午才会对外开放。
进去后,时舒心才发现里面的人并不多,大厅非常空旷,光洁的地板倒映着顶上的灯光,让人产生了一种萧瑟的感觉。
没一会儿,她就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里面正参观的名流们看见进来的是傅大少,惊讶于他竟会在这里出现,小跑着上前,热情地攀谈起来。
原本落针可闻的艺术馆内,说话声渐渐变大。
傅司祁被包围,最后沉着脸表明今日不谈工作,名流们才依依不舍地四散而去。
时舒心小小松了口气。
她看见了好些熟悉的面孔,对傅司祁在海城的地位了解得更深了。
他所到之处,简直是万人空巷。
不过,时舒心又开心起来,待会儿他会和她一起看展。
两人手挽手在艺术馆内走动,傅司祁时不时小声和时舒心介绍、鉴赏展品。
清冽的男性嗓音如山泉般在耳边流淌,给听众极佳的听觉享受。
时舒心沉迷于这种淡淡的温馨。
转角之后,碰见一个人,让时舒心脸上的笑容微敛。
陈阳态度自若地打招呼,“傅大少,傅太太。”
时舒心回以礼貌性点头,随后拉着傅司祁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
陈阳挪动步子,出现在时舒心面前。
只见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傅司祁,对时舒心道:“傅太太,我能请你去那边说两句话吗?”
时舒心并未放开傅司祁的手臂,随手把鬓角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,冷淡道:“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,司祁是我老公,没什么不能听的。”
陈阳眼神一暗,看出她不会和自己单独说话,只得说了。
“傅太太,天音是我的病人,你要治疗是不是该知会我一声?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放心给人看病?”
天音发在网上的视频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,隐隐有传言说他不如时舒心,是浪得虚名。
要是没见到时舒心他还能憋着,但现在看见她,他就有些忍不住想质问。
想问问时舒心给天音看病时,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他难做,会让他收到大众的议论?
时舒心觉得既好笑又不解,反问道:“你是说我不该给天音看病?”
陈阳忌惮站在一边的傅司祁,连忙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天音之前是我的病人,她突然跑去你那儿,我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