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动他们。
从新闻上知道舟家请了白老,也没有和傅司祁说,而是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舟家。
她被白老拒绝,最后在舟家门外看见傅司祁,是不是说明这几天自己闷头一个人忙碌,全被他看在眼里?
他虽然没说什么,是不是在心里怀疑过自己?
可即便如此,在她遇到困难时,傅司祁还是帮忙了……
时舒心眼眶微热,离开他怀里,双目直视,“今天要是我不问,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说?”
傅司祁侧头避开她灼热的眼神。
意思非常明显,她不问,他就不说。
时舒心只觉心里堵得厉害,动容、酸涩、后悔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她说不出话来。
只能双手捧着他的脸,踮起脚尖,对准他的唇,狠狠吻了上去!
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傻啊!
上一世就是这样,什么都不说,默默守在她身边,被她恶语相向还是不走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不知道为她挡了多少暗箭。
明知道程瑾年、时宝柔不是好人,明明有无数种办法对付他们,却还是顾忌了她的心情,没有去动那些人。
傅司祁一头抱住她的腰,另一手放在她脑后,加深了这个吻。
气息交换,体温纠缠,让打在两人身上的皎洁月光都增添了几分旖旎。
一吻完毕,时舒心剧烈喘气。
平复呼吸后,说得认真,“我只是觉得你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,不能跟在我到处奔波。而且,这点事我能解决,就不想打扰你。”
“没有把你当外人。”
傅司祁眼神幽深,隐隐冒出两把暗火。
他一言不发,再次含住了她的唇。
舟家。
一大早,舟家主撞见了白老在花园练五禽戏。
等他练完,才上前询问:“白老,昨夜睡得如何?有什么不周到之处,还望多多包涵。”
白老笑呵呵,“没有没有,老头子睡得不错。”
见他心情不错,舟家主小心翼翼地问:“白老,暖暖这病什么时候能痊愈啊?”
“令千金患的那个骨化症,是遗传疾病,目前没有办法根治,只能吃药改善。”
这个回答,舟家主听了无数次,再一次听到已经没有之前难过了。
白老拍了拍他肩膀,安慰,“要是病情控制得当,令千金行走自如,和正常人也没差了。人的一生就几十年,令千金只是比正常人多喝一点药,日常生活不会受影响的。”
舟家主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