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还咬她。
唐知落喘了一声,嗓音娇娇,“你温柔一点……”
“太久没了,有点克制不住。”墨寻笑了,在她肌肤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痕迹,还咬她的耳朵。
唐知落被刺激得直躲,他不肯,将她拉回来,又重重吻住了。
唐知落只能随他,被要了两次,最后她也筋疲力尽,跟他一起睡着了。
醒来时天已经黑了。
床上只有唐知落一个人。
她去洗了澡,换了衣服,才往楼下走。
秦时洲回来了,正在厅里跟裴月华说话。
墨寻也在,他抱着小宝在逗弄。
和小宝玩了一会,墨寻才将小宝给了刘嫂,走到茶几前,将从国外收来的画送给了裴月华。
“岳母,之前一直没送你什么礼物,这次听知落说,你为我们的婚礼忙进忙出的,辛苦你了,这幅画送给你。”
裴月华打开看了,竟然是她母亲的作品,她母亲年轻时是个画家。
看到这幅画,裴月华眼眶湿润了,“墨寻,你有心了。”
“今天岳父其实过来了。”墨寻想了想,还是决定把秦致远来玺园的事情说了。
趁着大家都在,他有话要说。
听完下午的事情,裴月华叹了一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:“都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魔,非要帮那个心肠狠毒的女人,我原还觉得,是我从前没教好她,愧对了她,直到她想杀知落,我才明白,有些人永远都是养不熟的,我们这边在愧疚,她在那边想杀我女儿,说出去了都让人笑话。”
“她从小就是那样的,性格早就定型了,改不好的了。”秦时洲开口。
墨寻给两人倒上一杯茶,淡声,“跟你们说件事,就是有个想法,但不知道你们赞不赞同。”
秦时洲喝了一口茶,“你说。”
墨寻道:“她谋害知落这件事,虽然没有成功,但是人证物证俱在,属于蓄意谋杀,我打算追究她的法律责任。”
秦时洲没有意外,当年秦羽薇伤害知落,墨寻也是坚持要送她进监狱的。
秦羽薇也答应过,今后不再伤害知落,否则秦家不会保她。
秦时洲说到做到,对墨寻说:“去年我们秦家就答应过你,如果她在伤害知落,我们不会再保她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墨寻点点头,让穆一去联系傅均深。
他打算将这个案子交给傅均深打,这样胜算率才能百分百。
裴月华没说话,到底养了二十几年,到这一关,还是有些不舍。
裴月华一直都认为,让秦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