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姜兰音光是看见开头一句,吓得信已经从手里掉出。
怎么会有人说这个?
或者说,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?
姜兰音缓了好久,平息好情绪后重新拾起信纸,继续往下看。
然而下面全是用红笔写出来的血淋淋的“去死”。
像是疯子乱涂乱画出来的作物。
可姜兰音只盯着开头的那句话。
她知道,这绝对是有心人为之。
接下来姜兰音担惊受怕好几天,直到周惟骁回来,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表面上看起来,一切都是她多想了。
只是那封可怕的信一直放在她的枕头下,上面实实在在写出来的那句话让她知道一切都不是梦。
姜兰音过度紧张,周惟骁回来第一天就看出了她的异样。
只是碍于女儿在场,他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多问。
等送女儿去了幼儿园后。
周惟骁踏入面馆,正好撞见她魂不守舍守着铺子,烫面时差点将热汤泼在手上,他眼疾手快拿碗接住,“你想什么呢!”
姜兰音反应过来,忙不迭收好汤勺,“抱歉!烫到你了吗?”
周惟骁蹙起眉头,将铺子里的客人打发走。
“不好意思,今天我们店里打烊了!”
坐在铺子里的都是熟客,见这样,也并没有多说什么,还好心劝一句夫妻之间别吵架,这才匆匆离去。
关好面馆的门,周惟骁拉着她坐下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姜兰音沉默不语,面色却始终犯愁。
周惟骁也不禁正色:“我们是夫妻,有问题就该一起解决,你什么都不说,那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?”
提到过往,姜兰音浑身一震。
有所触动,她轻叹口气,“我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”
只是她确实不知道要从何说起。
又该怎么跟周惟骁说这些东西。
重生、两辈子。
这都是说来滑稽可笑的事,周惟骁是军人,是唯物主义,从来不信鬼神之说。
但重生……又算得上迷信吗?
姜兰音有些拿不住主意。
思虑过后,她只好拿出那封血红色的信给周惟骁看。
“我收到了这个。”
入眼一大片“去死”字眼,周惟骁瞳孔猛地瞪大,他接过来,大致浏览一遍,眉头几乎要皱成川字。
他将姜兰音搂住,语气深沉:“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