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看着很冷漠,但其实心很软,稍微求两句,就答应教他写作业了。
喻泛真诚感叹道:“晏汀予你真好。”
晏汀予大脑一空,好不容易读完的题干又白读了。
这时,魏明之双手拢成话筒状,抵在唇边,朝喻泛喊道:“哎喻泛,来来来。”
“啊。”喻泛听到魏明之的召唤,立刻松开了晏汀予的手,从座位上站起来,“干嘛?”
晏汀予手臂终于空荡荡,可以安心写作业了,但他的脸却沉了下来。
魏明之挤眉弄眼:“过来。”
喻泛便走了过去。
魏明之等他走到自己面前,才幸灾乐祸道:“你可真行,我看晏汀予快爆发了。”
喻泛茫然不觉:“没有吧,晏汀予人挺好的。”
魏明之撇撇嘴:“得了吧,他明明下一秒就要翻脸了,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喻泛理所当然道:“让他教我写作业啊。”
魏明之瞠目结舌:“你疯球了吧,人家课余时间都在看文献,哪有功夫教你写破作业啊,咱班其他人都不敢去问他题,怕耽误他时间。”
喻泛嫌弃道:“你对我们班长误解太深了啊,晏汀予他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。”
魏明之:“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
错觉的?”
喻泛拍了拍他的肩膀(),无奈摇头:唉?()?[(),你就是跟他不熟,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然而,从开学到毕业,魏明之就没跟晏汀予熟起来过。
空阔雪地上,喻泛笑的捂着肚子,呛了几口凉风。
“哈哈哈怪不得他们都觉得你难以接近,就我不觉得,你居然还记得魏明之,我都快忘了。”
其实自从换座位以后,因为离得远了,喻泛跟魏明之的接触就少了。
再加上他觉得晏汀予实在有趣,于是每天都花心思与晏汀予打趣,就没空管别人了。
后来他退学,跟所有高中同学都断了联系,很多人,在他记忆里也变得有些模糊了。
晏汀予揽住他的后颈,压住他被冻得有些发白的唇,细细含吮,将喻泛开怀的笑声堵了回去。
其实那时晏汀予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喻泛。
炙热的太阳永远悬在高空,把光芒和能量分给所有人,而他却贪心的希望,太阳的光亮只属于自己。
他知道是占有欲,却没深想,占有欲从何而来。
“唔”喻泛被吻的呼吸急促,双手灵活的从晏汀予羽绒衣内钻进去,搂住了晏汀予的腰。
两人肆无忌惮地在校园里接吻,积雪压折枝头,发出清脆的‘叫好’声。
半晌,喻泛低喘着抵住晏汀予的额头,翘起唇:“汀予哥哥,你那时也好口是心非,明明就很喜欢我搂你胳膊,缠着你,跟你闹着玩。”
晏汀予指尖揉着他的卷发,另只手张开羽绒衣,将喻泛裹进怀里,喟叹。
“以前是很别扭,想要的故意说不要,喜欢的表现成不喜欢,怕别人看穿自己的心,更怕自己认清自己的心。”
那时他根本就不懂该怎么安放自己的喜欢,它就像无人采摘的果子,分明已经熟透了,却被枝叶遮着,也不肯轻易瓜熟蒂落。
只等某一刻,世界翻覆,猛然重击,才惊觉,这颗心早就该交到那人手里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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