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是求婚,任性了些,不过之后的订婚仪式和结婚仪式,他一定会给喻泛最好的。
喻泛眼中掩不住笑意,凑上去索吻,啄米样一下下碰晏汀予的唇:“好喜欢。”
晏汀予心细如发,不止战术上做了两手准备,就连他的情绪都考虑到了。
晏汀予揉着他脑后的卷发,揉了一会儿,慢慢滑到他的后颈,轻按着,随后嗓音微哑,带着浓浓的暗示:“刚才看哪儿呢,看那个酒店了?”
明知故问。
喻泛侧脸攀上热意,嗓音含含糊糊:“看了。”
“嗯。”晏汀予轻应了一声,“好像有很多年历史了,比较复古,想住吗?”
喻泛吞了下口水:“好。”
那酒店外观看起来确实复古破败,墙壁是铅灰色的,冻得有些发白,墙边边角不知何时被擦碰掉了,坑坑洼洼,一扇没有窗的墙外,还布满枯黄色的爬藤。
然而走进酒店内部,却发现别有洞天,里面是精致华美的装潢,地面清洁的干净锃亮,往来服务人员彬彬有礼,穿着衬衫扎着领结。
晏汀予拿出护照订房间,前台工作人员看见他和喻泛手上的戒指,露出温和且善意的一笑。
引导人员一路将他们送上电梯,并温馨提示,酒店二楼有家非常有名的西班牙餐厅,如果他们感兴趣,可以去尝尝。
时间刚过正午,正是餐厅兴隆的时候,下楼的人多上楼的人少。
他们订的这间房空间不小,地毯是白色的,床也很宽,浴室里有浴缸,一层磨砂玻璃隔着。
房卡插上,空调自动开了,热气源源不断的吹进屋内,将冷空气包裹,融化。
喻泛舔舔唇,问晏汀予:“我们先去吃饭吗?”
来之前他们本打算当天就回曼哈顿的,但看样子,今天要在这里住一晚了。
住一晚就不着急,可以吃点好吃的。
晏汀予将喻泛拉过来,伸手拉开了他的羽绒服,羽绒服剥下的时候,噼里啪啦响起静电声,有些打在了晏汀予的指尖,有些打在喻泛胸口。
静电并不算疼,晏汀予动作不疾不徐,从容坚定,倒是喻泛忍不住轻抖了两下,眼看着羽绒服被扔在沙发上。
晏汀予坐上沙发,将喻泛拉到自己腿上,亲了亲,低沉道:“先吃你。”
喻泛咬了下唇,双手搭着晏汀予的肩膀,身子贴了上去,脑袋贴着晏汀予的,缓缓闭上眼:“给你吃。”
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,晏汀予的风格,平时看起来正经又禁欲,但这种时候却霸道激烈,尤其前戏,总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些让人羞耻的话,他反应的越害臊,晏汀予兴致越高。
()室内甘草清香(),窗外忽明忽暗?()_[((),两人目光相撞,正如烈火遇油,顷刻沸腾起来。
气温似是有点凉,工作人员及时在酒店大堂的壁炉中填了几根干柴,火焰簇的旺盛起来,温度沿着炉壁上窜,蔓延至每层每户。
亲吻炽烈直白,亘久绵长,一吻结束,晏汀予用无名指上戒指擦过喻泛润红的唇,哄道:“再叫声哥哥。”
“汀予哥哥。”喻泛眼神湿漉漉的,一抿唇,含住晏汀予手上那枚婚戒。
下午四点,天空彻底晴了,清澈的蓝映在洁白的雪上,绵延到地平线远处,蔚为壮观。
沙发靠背上留着两个深深的手印,棉花套子正以极其肉眼难见的迟缓速度,有序弹回。
而此刻,喻泛洗过了澡,头发刚吹干,躺倒在大床上,手指软绵绵的垂着,早已卸了力。
白皙柔软的手指束着银亮戒环,格外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