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赢了,希望您给我放半天假。”他下午还是想出门。
温泽尔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询问放假的目的:“可以。”
两人在放映室那张过分宽敞的沙发上坐下,明明有很多位置,但林尘偏偏挨着温泽尔,几乎整个人都倚在对方身上。
他想赢,接下来能不能赢,就看他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手段是不是够高超了。
温泽尔不疑有他,欣然接受了林尘的投怀送抱,很快,他的双掌就没入了对方的衣服内。
都这样了,林尘就不信对方还有心思留意悬疑片的剧情,为了保险起见,他甚至臭不要脸地坐到温泽尔怀里,试图挡住对方的视线。
温泽尔掐着林尘的软肉,呼吸在对方皮肤细腻的后颈上流连:“这样怎么够呢,你应该再堵住我的耳朵,亲爱的。”
林尘无辜地眨眨眼道:“您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
温泽尔懒洋洋地轻笑,而林尘争分夺秒地分析剧情,分析人物关系,根本没心思享受金发帅哥的啄吻。
凶手究竟是谁呢?
林尘甚至想作弊,比如趁温泽尔不注意,打开终端上网查找答案。
不过他刚升起这个念头,软肉就被人拧了一下,他痛呼。
“作弊是要接受惩罚的,你确定?”身后则传来公爵大人淡淡的警告声。
林尘惊疑不定:“您怎么知道我想作弊?”
他不觉得这是个巧合,那只能说明对方的洞察力很强。
看着青年一惊一乍的样子,温泽尔好笑地反问:“你单纯得像一张白纸,你说呢?”
林尘:“……”
话不能这么说,他觉得自己也没有这么离谱吧?
正当林尘走神的时候,温泽尔漫不经心地道:“凶手是律师。”
“嗯?”林尘瞬间回过神来,下意识地反驳道:“凶手怎么可能会是律师呢?”
“他没有作案动机,还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看下来只觉得对方是个配角罢了。
温泽尔不作解释,直接将影片拉到最末尾,揭露真相,凶手的确就是律师:“瞧。”
林尘无话可说,佩服道:“我输了,您的洞察力很强。”
虽然可能有精神力的加持,但他愿赌服输:“您需要我答应您什么条件吗?”
温泽尔想了想,思考的时候,手指在林尘的腰上游走:“林尘,为我做一顿晚餐。”
这不难,林尘点点头:“好的,只要您不嫌弃的话。”
接着又开始讨价还价:“公爵大人,午后我可以外出吗?”
温泽尔:“你不是输了?”
林尘顿了顿,转过来与温泽尔面对面而坐:“那我可以耍赖吗?”
可能这一句太过不按常理出牌,温泽尔都沉默了片刻,林尘讨好地握住他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亲:“可以的对吗?”
“嗯?”温泽尔假装没听见。
林尘没办法,学着对方那天的样子,在尺骨那块打转,间或留下几枚牙印:“公爵大人,快说可以。”
“你先说说看,你要去见谁?”温泽尔向后靠去,将自己的手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