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稍微过得去的会被奴隶老板好好拾掇一番,卖给有点小钱的官员,而因为雌奴天生低贱,就算卖出去了也大多是成为公共用妓,这些雌奴得性|病的概率可以好不夸张地说,就是百分之百。
而容貌中等的,算不上丑的会留下来干苦力,偶尔被奴隶贩子一边唾骂一边发泄欲|望使用,等到因为某次搬运重物累垮身子,无声无息惨死在雪夜的街道角落是他们最好的归宿。
容貌劣等的,就没有以上二者的死法那样幸运了,他们会极为可悲地成为奴隶贩子们杀鸡儆猴的对象,奴隶贩子会倾尽一切能够在一个生物体上施以极刑来虐待他们,以儆效尤,让以上二种雌奴听话。
阮秋,或者他在奴隶贩子那里没有名字,奴隶贩子用155个虫币把他买来,管他叫155。
155自然是第一种。
实际上,他来到奴隶所的第一天就在被不停地骚扰,但是155和别的漂亮雌奴不一样,他像块难以摧毁的钢铁亦或是什么坚硬的物质。
无论是下药,用机器,工具,所有的的强|制手段都没有把他洗脑成沉迷欲念的雌奴,反倒是每次想要更进一步时,他的身体就会无形散发一种精神压迫力。
奴隶贩子只当155是个漂亮亚雌,不知道155以前是SSS级军雌,更不知道他是罪臣之子,当然,就算他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终于有一天一位地位颇高的雄虫看上了155,找了几个彪形大汉准备来真正给155“上一课”。
奴隶贩子自然应允,他心中忐忑于155会不会反抗过于激烈,又将信将疑地觉得虫族最烈等的春|药一定能驯服这只高傲的雌虫。
可当房间的门打开,几个大汉全部横死。
他地狱罗刹一般走出来,虫翅就在这晚断裂,没人知道一只被下了顶级春|药的,每天只吃烂菜叶的雌奴是怎么打败一群大汉的。155浑身是药性催发后熟红的粉,和身上那些流淌粘稠的血混合,像个乱七八糟的调色盘。
又干干净净。
从那以后,奴隶贩子开始叫他阮秋,也不再把他以性为优势卖给别人。
这只断裂的虫翅,亦是毁灭,亦是涅槃。
附加的意义无从考证,唯一真实的是,它代表那晚上的阮秋的痛苦,挣扎,疯狂,也是他以往低贱身份的有力证明。
“。。。它很脏,”阮秋说完,心里不安加重,低声道:“它真的很脏的,也很丑,不好看,以后不要碰它了。”
末了,又声音极低地说:“您可以碰除了它以外,我身体上的任何部位。”
没有听见回应。
一如既往温暖而骨节分明地手,附上他的断翼横截面。
一开始只是羽毛般的轻触,之后就宛如把玩打磨什么圆滑玉石,指腹顺着断面的纹理轻抚,断面敏感的神经把难以言喻的麻感传来,让阮秋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他的呼吸频率加快,哼出破碎似的哭腔,艰难地抓住顾芒的手腕,近乎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