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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触及的地方,如同抚摸着天鹅绒般柔软,却又比天鹅绒的手感要更加丝滑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只是一个脱衣服的举动,都让他欲罢不能。
身下,艳丽的玫瑰,反复绽放。
方岁岁在海潮退却时,问他身上的伤还疼不疼。
情欲中的季司han并没有听到女人的这句话,否则一定会感到奇怪。
因为在男人的认知里,他根本就没有受过伤。
方岁岁把他的后背抓伤,所以在完事后,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手放在灯光下看。
“岁岁,你该剪指甲了。”
他改了称呼,她脸颊泛红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,然后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他:“你干嘛突然改了称呼。”
季司han将吻落在女人的额头上,然后又伸出胳膊环抱住女人。
做完这一切,才说:“怎么,你喜欢吗?”
方岁岁心里甜甜的,除了养父母叫我自己这个小名,还没有谁这么叫过她。
她点了点头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。”
他看着她,含情脉脉:“那你就没想过叫我什么。”
方岁岁偏过了头,当初没有听到。
季司han当做失望的叹息。
方岁岁的脸还是很红很红,她小声说:“季先生,自信过头那就是自恋了。”
季司han不屑一笑:“我这怎么能叫自恋呢?我只是在说事实。”
方岁岁没有回答,也懒得和他再争辩。
两人的性格有点相近,要是再争论下去,今晚都不用睡了。
她动了动,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察觉到怀里的动静,季司han也给她盖好被子。
然后温柔的说:“睡吧。”
过了一会,身旁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沙沙沙~
窗外忽然响起了雨滴的声响。
季司han看了眼怀中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儿,轻轻的起身下床。
他缓步走到窗前,带着泥土芳香的气味扑鼻,窗外漆黑深邃的夜色倒映在他的眼神中,却无比的清晰。
“咔——”
一道闷雷乍响,他关上了窗户。
雨下得大了些。
淅淅沥沥,落在青幽色的草地上,深墨色的树叶上,与雨中对面军民楼刚刚熄灭的那盏白灯,逐渐隐没在视线中。
季司han最终去了浴室,再次去冲了个澡,才回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