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!疼!”
一棍接一棍,棍棍不落空。欧阳修终于知道他爸为什么会叫的这么惨了。
因为他叫的比他爸还惨。
聂沉身上有内力,会巧劲,他知道打哪里那人会觉得疼到生不如死,所以它没在一开始就直接打断他的腿,他就是一点点折磨他,让他疼!疼到他长了记性。
“啧啧,咱沉哥这手法又进步了啊。”
想当初他们刚到申市时,多少人上赶着嫌麻烦,都被他沉哥一棍子一个给挑起来狠揍了一顿,可以说,他们能早早的站稳打下那么大的江山,他沉哥功不可没啊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咱们一块学的,我们的身手个个出去都能当个牌面儿,就你爱偷懒,怕累。”
周旋一噎,揭人不揭短!
终于,聂沉打够了,直接几棍子下去,熟悉的咔嚓声让还在谈天说地的几人看过去。
欧阳修已经疼晕了过去,一动也不动躺在那。
把人一丢,聂沉活动了下手脚,在他身上某个地方一按,这辈子让他三条腿一条都站不起来。
同样的手法在欧阳炅身上也用了一遍,他不是自诩风流吗?自己就让他风流不起来。
把父子俩往他们车上一扔,门也不关,几人转头就走。
“气出了?”
聂沉将手里的木棍一折几段,直接扔进旁边的河水里。
“把脚印和车轱辘印子都处理一下,别让人查到我们身上。”
别的不说,欧阳家有部队背景,他可从来没有小觑过他们的力量。
“我懂,放心吧沉哥,兄弟们早早就打算好了。”
聂沉点头,他的这些兄弟个个分开都是能人,而且还细心大胆,只要是交代给他们的事,就没有办不好的。
“走吧,去大排档喝酒去。”
至少得一身酒味,才能不让人想到他们身上来。
“嗯,阳子估计已经点好菜就等我们了。”
说到周阳,几个兄弟不厚道的笑出声。
新婚夜把人家媳妇灌醉了不说,还把他给拉出来陪他们演戏喝酒,估计周阳此刻心里都快把他们骂出新境界了。
第二天,出去务农的人发现林子里停了一辆黑色小轿车。
本来也没在意,以为是哪个有钱人下乡来体验生活来了,谁知道好家伙,两个血淋淋的人型东西,扭曲着趴在那里不动不动,像是死了一般。
“啊!死人了!”
一声惊破天际的尖叫声把整个村子还闲赋在家的人都吸引了出来,这个村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