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鸢缓缓地摇摇头。
其实关于文生,她知道的并不多,只是知道那十四个人,并不能在宋拾安的面前提起来。也是前世在他屠了那满屋子的黑衣人之后才确定的,与偷听宋时初和姜沐兮谈话关系不大。
但她看着宋拾安的脸色,什么都没有探查到,只听到他用着平静的语气说:“你似乎听到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,可没打算告诉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余知鸢没有回话,只是垂下了眼眸。
因为关于这件事情,她知道的并不多。更不能说那次在俱乐部发生的事情,无法解释。
宋拾安走向前,平静地看着余知鸢,说:“你知道情书这件事和宋时初夫妇有关系,我还没有对他们怎么样,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激怒我。”
余知鸢抬起头,“我想尽快的处理姜沐兮。”
“夫人有了什么计划?”
“我想拉拢姜沐兮身边的其中一个保镖,他虽然跟着姜沐兮很多年,但他总是被姜沐兮做替罪羊,我想拉拢他,会比较容易一些。”
那个徒手打她,能让她躺好几天的保镖,他还有一个厉害的地方,他可以模仿任何人的笔迹。当余知鸢看到昨天收到的那封信的时候,一眼就能看出是姜沐兮让送过来的,因为这个笔迹是保镖模仿的。
她在宋家大院十年,清楚地知道是他。
而且前世姜沐兮曾对她说过,‘你不写这封信,也能模仿你的笔迹。’
“你可以吗?”
宋拾安问。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被利诱的人,如果说没有成功,那只能说明诱惑不够。”
宋拾安的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天晚上出现在他面前的画面,含笑道:“所以,当初你穿成那样也是为了诱惑我?”
余知鸢当时完全没想靠身体诱惑他。
她当时只是想要自由,和他达成协议,没想到最终居然成了身体上的交易。
“如果。。。。。。我说如果我毁容了,是一个丑陋的女人,你还会和我签协议吗?”
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这种假设。”
“我只想知道,对你来说,哪一种比较重要。”
“就算你是一个丑陋的女人,你那天穿成那般勾引我的样子,我依旧会和你签署协议。”宋拾安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当初被鞭子扫过的脸,疤痕没有留下,不过还能看出印记。“就算你当初为了保护我被鞭子打伤脸,就算是留下疤,我对你还是一样。”
余知鸢将话题继续扯回来,“我们需要找到他想要的东西,你只要帮他找到他渴望的东西,换了主人的狗比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