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余知鸢叹口气,没有回话。
宋拾安眉头皱了皱,“我很清楚,我是你第一个男人。”
这种事情,真的在做的时候能感觉到吗?
她会有一种特别疼的感觉,她清楚是不是第一次,但是宋拾安会知道?
余知鸢抬眸,盯着宋拾安的眼睛,问:“重要吗?”
“所以你没有和那个男人做过,所以,这个结婚协议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,我甚至认为你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余知鸢低下头。
宋拾安绝对的聪明,他保持理性的时候,很容易就查看到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结婚协议是有人强迫你签字的吧?”
余知鸢不得不承认,她真的招惹了一个她无法掌控的人。
“快说,那个男人叫什么,说出他的名字,代替你受罚的那个人将会是他。”
宋拾安哄孩子似的语气,却又有一种警告威胁的感觉。
这时,余知鸢才开口说话,“你说得没错,我曾经差点被迫结婚。”
她坐在宋拾安的旁边,好不容易修好了衣着,她用手握着沙发,渐渐地平静下来。
“在我遇见你之前,我是宋时初的抵押品,做着无法决定的工作,任他欺凌。流传着,有个富二代因为对宋时初有帮助,要求宋时初的抵押品成为了妻子,似乎这样就能去掉抵押品的身份,好好地生活下去。”
“流传的主人公是你?”
宋拾安冷冷地问道。
余知鸢咬了咬唇,点点头,他果然很容易就听出她的意思。
宋拾安轻轻地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死了之后的事情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是一个半夜,睡觉中,被宋时初身边的保镖拉了过来。她光着脚,长发凌乱,在被拖回来的途中被凶狠地对待,睡衣裙子被撕破了,被带到了宋时初在外面的房子里面,门打开了,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——闫利军。
在宋时初受伤的时候,是他挡在面前,也是和余知鸢签了婚前协议的人。
‘真是不自量力,听说前段时间余家的少爷伤了宋大少的手,没多久车祸死了,我想,宋大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个女人,报当初的仇。’
宋时初身边的其中一个保镖咯咯笑着说。
闫利军舔了舔嘴唇,嘴角挂着阴险的笑意,他外表相当不错,脸上却充满了奸诈,他给人的印象是,欺软怕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