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多的是愤怒。
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。
她明明一切都准备好了,明明进的是宋拾安的房间,明明安排闫利军对余知鸢图谋不轨,怎么他们睡在了一起,还是在别的房间。
“姜沐兮,我们过几天就要结婚了,你却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,出轨,你要不要脸?”
若不是这么多人在,宋时初早就一巴掌打在姜沐兮的脸上了。
他紧紧地握着双手,眼睛红着,就好像燃烧着怒火一般。
“这都是误会,宋时初,不是这样的,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。”
宋拾安的嘴角似乎挂着看好戏的笑意,并说道:“你若是想出轨,不想嫁给大哥,至少也要选一个别的房间吧,这可是祖母的房间。姜沐兮,你这是打我们宋家的脸吗?”
宋时初抬起手,一巴掌打在姜沐兮的脸上。
“啊!”
姜沐兮直接被打倒在地,抬头时,已经看到嘴角流出来的血迹。
若是今天只是看到他们躺在这里,或许宋时初还不会这么生气,他最生气的是姜沐兮醒来叫的居然是宋拾安的名字。
此时此刻,姜沐兮触碰了宋时初的逆鳞。
“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姜沐兮也顾不得疼痛,跪在宋时初的面前,不管是不是门口还有很多人在看,她抱住宋时初的大腿,求饶似的哭喊着,“不是这样的。。。。。。是宋拾安和余知鸢陷害的我,我都要和你结婚了,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。”
“我们陷害的?”宋拾安听到这句话,哈哈大笑,摇摇头,“你要不要问问那个躺在床上还没有醒的老相好的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沐兮咬牙切齿,是对宋拾安说的‘老相好’这三个字。
宋时初恼羞成怒地甩开姜沐兮,甚至还踢了她一脚,虽然将闫利军抓起来,并用力地踹了一脚,他这才醒。
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,他这个时候才醒过来。
闫利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痛苦的趴在地上。
余知鸢看到闫利军这种脸,还有他脖子上的那道伤疤,就想起当初差点被他侵犯的场景,感觉到不适,有些恶心,往宋拾安的身边靠了靠。
他似乎看出余知鸢脸色有些不太好,注意到是因为闫利军,便伸手,握住她的手,似乎这样,能安慰她一些。
“闫利军,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,我才把你当人看,你倒好,睡我老婆是吗?”
“什么?”闫利军惊讶地看着宋时初,又看了看姜沐兮,再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个短裤的样子,他摇摇头,“不是。。。。。。怎么是这样?我记得我昨天去的是余知鸢的房间,我现在怎么在这里?”
余知鸢往宋拾安的身边躲了躲,抱着宋拾安的胳膊,委屈地说: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昨天姜沐兮走了之后,宋拾安就来到了我的房间,他不想离开我,我们一直在一起。甚至今天凌晨还一起在院子里面散步来着,你可不要血口喷人,我从进房间就没有再见过你。”
宋拾安眉头皱起来,看着闫利军的眼神犀利,低沉的声音发出,“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,昨天我们在一起,从没有见过你,你说来我夫人的房间,你要做什么?如果不是我想我的夫人,你是不是打算对我夫人做什么?你想要和姜沐兮做出不要脸的事情,可别想拉我夫人下水。”
一直看戏没有说话的傅沉星缓缓地探出头,“我可以证明,今天我来的时候,在院子里面看到他们了。”傅沉星说着,冷嗤一下,像是看笑话一样的语气,“你们这都被抓了,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,还想着陷害别人呢?”
“不是,明明是姜沐兮说好的,已经搞定了宋拾安,让我去房间找余知鸢,反正她是女人,反抗不了,把她办了,她就是我的人,给宋三少带了绿帽子。但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闫利军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,直接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出来,完全不在乎他们的计谋就这样被大家知道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宋拾安一字一顿地说着,慢慢地上前,凝视着闫利军。
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,闫利军现在早就已经被大卸八块了。
闫利军吓得瘫坐在地上,瞪大眼睛看着宋拾安来到自己的面前。
宋拾安缓慢地蹲下来,伸出手,直接掐住闫利军的脖子,他瞬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。
“我明媒正娶的夫人,是你敢动的!”
宋拾安的字就像是石头一样,落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余知鸢盯着宋拾安的身影,心中不免感动。
傅沉星盯着余知鸢,倒是没说话,只是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输了。早在余知鸢为了救宋拾安的时候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