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知鸢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拾安眉头紧蹙地走向她。
宋拾安从余知鸢倒下的身影中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情景,那是母亲垂死的样子。
巧合的是,这是宋拾安唯一爱过的女人,这让宋拾安心里面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,却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。
宋家的手底下的人围着倒地的余知鸢。
“别碰她!”宋拾安吼道,“谁也别碰她!”
宋拾安大步走向她,徐行也急忙走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徐行着急地询问。
南溪急忙跑过来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说:“喝了宋时初送过来的咖啡就这样了。”
“马上叫医生来,快!”
宋拾安咆哮道。
主治医生急忙赶来,余知鸢被宋拾安抱到了床上。
“没有生命危险,吃点药就会好的。“
给无力的躺在床上的余知鸢做检查的医生说。
宋拾安说着,一脸冷气,“从现在开始,未经我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能接近这个女人。”
就算是祖父在这里,他依旧这样吩咐。
“这件事情,我会调查。”
祖父严肃地说了这句话,便走了出去。
大家也陆陆续续地走出房间,只剩下宋拾安和余知鸢。
余知鸢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感觉喉咙痛得像要破了一样。
‘这里是……’
她环顾四周,是一个熟悉的房间,她一动身就发出吱吱声,躺在一张破旧的简易床上,闻起来一种潮的味道。
“宋拾安。。。。。。”
余知鸢看到了不远处坐着的宋拾安。
但他看起来很奇怪,面无表情,很冷淡的模样。
已经晚上的时间了,房间里很黑,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,上面有铁窗。
宋拾安的脸上有阴影,表情也看不清楚。
余知鸢依旧头痛欲裂,忍着疼痛地问:“这里是哪里?”
“不眼熟吗?”宋拾安慢慢地朝着她走过去,“这里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