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她不是这种人。”
傅沉星想都没想地说。
宋拾安笑得更是肆意,“你连她是宋时初抵押品都不知道,你觉得你对她了解多少。”
傅沉星生气地抓着宋拾安的衣领,将他拉起来,咬牙道:“我说过,她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她是哪种人?”宋拾安面无表情,盯着傅沉星,冷道,“你要亲眼看着我们在床上做那种事情,听到她动听的声音,看着她优美的身体在我身下妖娆,才算吗?若是这样,我是给你开视频还是把人叫到这里,当着你面,现场直播,你有这样的爱好,我也无所谓,来呀!”
傅沉星现在恨不得一拳打在宋拾安的脸上,他眼睛红着,紧盯着宋拾安,紧紧我握紧拳头,却没有要挥下来的意思,只是生气地推开宋拾安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我知道,余知鸢不是这种人。”他后退一步,整理了一下衣服,看起来平静了很多,“宋拾安,你别伤害她,不然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势力,也要把她抢过来。”
“拭目以待!”
傅沉星生气地转身离开。
宋拾安坐回到椅子上,打开桌子上的文件,想起傅沉星生气的面孔还有担心的模样,他心中不免有些恼火,将桌子上的文件丢在地上。
他站起来,来到窗前,扶额,闭上眼睛,脑海中是余知鸢那副虚弱的样子。
“该死!”
宋拾安咬牙,叹口气。
余知鸢坐在床上,双臂抱着自己的腿,下巴搭在膝盖上。
她什么都没有改变,和前世一样,没有获得自由,甚至一样地被囚禁着。
‘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离婚了?’
她还心存着幻想,就算是没有让宋拾安得到宋家的一切,他还是得到了很多的东西,宋时遇被抓,宋时初的势力被削弱,甚至他们兄弟都失去未婚妻。
宋拾安从头至尾都知道她的身上存在着谎言,协议也是无效,这样,她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是自由的?
她那么渴望地想要活下去,想要远离宋家,想要自由,想疯了。
她掉进了自己挖的坟墓。
经历了两次人生积累的忧愤折磨着她的心。
但最难受的是另有其事,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愚蠢和无谓的感情。
她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她没有抬头,觉得来人会是南溪。
脚步越来越近,最终站在她的床边,通过余光看到鞋子,并不是南溪,她抬起头,看到了宋拾安那种冷漠又愤怒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