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不清的拳头朝他身上挥来打的直到他不在反抗,直不起身来他们才肯罢休。
陈猛揪着他起来,从风脸上已是一片血色,眼睛已被打的红肿起来,视线模糊,正这时,陈猛手一挥见刀就要落下,从风闭着眼,阮明娇视线模糊,想要动却被人死死钳住,不得动弹。
“从风,跑!”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,从风却也是没有力气。
正这时,林子中忽然有人窜逃进来,陈猛收手,几个人上前喝住那人:“什么人?”
那人一身黑衣粗布,看上去略显狼狈和老态,整个人身上烟灰弄弄带着一股硝烟味,那人在看清陈猛等人后,当即跪下崩溃大哭:大当家,二当家的,山寨没了,夫人和其他人都被府衙等人抓走了!”
刀疤等人看清来人的面孔本就是疑惑,这是他们山寨里的老人,叫王勇,平日里腿脚不便并不轻易下山,现下听见他这般嚎啕哭诉,更是大吃一惊。
“怎么回事!”刀疤也顾不上擒着的阮明娇,大步上前揪住王勇的衣领,眼眸里猩红恐怖带着着急。
阮明娇失了重心,随即瘫坐在地,她却顾不上自己,连滚带爬的去到从风身边,“你没事吧,从风!”
她喊着将人扶起,从风却是朝她一笑,“属下没事,郡主,您金尊……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讲这些!”阮明娇喝住他,不许他再说自轻自贱的话,扶着他站起身,旁边便有人围再在他们身边,以防他们逃走。
那人将昨夜盘龙山的事情一五一十都道来,刀疤和陈猛不敢置信,陈猛将王勇推开,厉声道:“怎么会爆炸的,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
“大哥,冷静一点,他们有郡主在我们手里,必然不敢轻举妄动,我们先进城看看情况”陈猛拦住他就要踢上王勇的脚,轻声劝慰道。
刀疤这才拉回一丝理智,让自己镇定下来,略一布置战术,便让人拉着阮明娇和从风去城门前。
从风被打的遍体鳞伤,他们怕让人看出端倪,让从风换了衣服又用衣服和头巾把从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看守的士兵指着从风,眼神不善的问道。
阮明娇在一旁扶着从风,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旁的人便拉住他,赔笑道:“我这弟弟生了病,是来看病的不能见风han。”
那守城的士兵将他三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眼神依旧带着几分怀疑从风轻声咳嗽几声,旁边的人立即道,“也不知道传不传染,大人还是离远些的好。”
守城的士兵一听,连忙捂住口鼻退到一旁,十分厌嫌的挥挥手,“走走走,快走!”
那人这才松了口气,带着阮明娇两人进城,一旁的刀疤和陈猛等人也在随时关注着这边的状况,看他们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。
一进城,刀疤一行人便往指定的地方走去,从风却是转头朝阮明娇使了个眼色。
阮明娇点点头,绕过从风,直接在看守他们的人脖颈一掌,从风当即夺过他手里的刀将人拍晕,两人转身进了一个巷子。
从风边走边敲打着墙边,直到敲到一处空地,伸手一推,里面竟是一个暗格,伸手一掏拿出来一个传递信号到信号弹,他没犹豫,立即朝天空发出去。
“嗖!”烟花弹在空中窜出一道火花来,然后在耳边炸开。
两人没敢停,一路往府衙跑去。
刀疤等人没见到阮明娇等人的影子,城内也不似他们离开时那般繁复。街道上摊贩小店也是没开业,周围一片静谧,他原本以为是时间太早,昨夜盘龙山又发生了那么大的爆炸,今天适当歇业也是应该的。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都是引他入局的计划,如今听着天上的红色火光,他才反应过来,他们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知晓,这就是为他做的局。
身后的城门已然关闭,周围除了风声还有异常嘈杂的声音,整齐而又急促,显然是奔着他们而来。
“遭了,大哥,我们中计了!”陈猛退回到刀疤身边,呼吸急促带着气愤道。
刀疤睨了他一眼,眼神扫到一旁来报信的王勇,他上前几乎抓住王勇,质问道:“你早上究竟是怎么出来的,是谁来人让你引我们入城,你是不是已经做了府衙的狗腿子!”
那王勇也知他们被人算计,本就害怕现在刀疤这般质问他,他更是吓得腿软又跪了下去,一遍嚎啕一边磕头,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我出城门之前不是这样,大当家的我真没有背叛山寨,我没有!”
他这个窝囊样子,刀疤异常痛恨,但也知道他没必要骗他们进来只是有人故意放他出来报信,也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