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让人进来换水,一会还有药。”
燕徵现下也不自在,不知是不是泡冰水的缘故,回话的时候嗓子莫名的沙哑带着几分诱惑。杨绥之疑惑却不敢多停留,点点头便退了出去,贴心的为两人关上门,全程不敢乱看一眼,大气都不敢出。出了门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,像是劫后余生一般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而燕徵要面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,阮明娇本就神识不清,接触到冰水后只想往他身边凑,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两个人的接触就只有一层薄薄的衣物阻挡,稍不注意就碰到了不该砰的地方,偏偏阮明娇还爱乱蹭。
几乎是在每一处点火,他一边扶着阮明娇防止她掉下去,一边还得忍受着她到处的撩拨。一通忙乱人也不似刚近浴桶那般冷,但是身上的燥热远是这些冰水不能缓解的,身上犹如万只蚂蚁再爬。
他紧闭双眼,调整呼吸故作镇定,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,好不容易压下去几分燥热之意,阮明娇头一歪靠在他肩头,下去之时一片柔软贴在他脖颈。
这下,所有的准备都没用,理智被一头欲望的困兽全数侵噬。
他眸子蓦然睁开,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。喉结滚动一下猛然将人提起,让阮明娇跨在自己身上,一手拖着她给她支撑,眼盯禁闭双眼的某人不安分小手,眉间皱着像是不满他突然的发力。
“阮明娇,别闹了,再闹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他威胁的话并没有起作用,相反阮明娇更为单打,小手就要攀附上来,他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全然吞没:“这是你自找的!”
燕徵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克制和欲望,怀里的人刚要望她身上靠,他一手扶住她下颌,逼阮明娇扬起头,他俯身将自己的唇覆上阮明娇的柔软。
阮明娇嘟囔的声音被堵在喉咙,只能呜咽着发泄不满,燕徵却不管不顾,略带些鲁莽的横冲直撞。阮明娇本就不设防,他长舌直入一寸寸掠夺着她的呼吸,厮磨啃咬下来。
怀里的人被他亲吻的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不定,沉着他换气的时候突然发了狠一口咬在燕徵唇上。
“嘶!”他低嘶一声,总算放开了阮明娇,伸手一摸竟然是被咬出血来,他嗤笑一身,抬头望向罪魁祸首的人似是得意一般靠在他身上,不再乱动。
他钳起她的下颚,眼底尽是温柔和怜意,“阮明娇,你是属狗的吗?怎么还咬人啊?”
他的话没等来回应,阮明娇安静一会,又开始乱蹭起来,而他却不再反抗只搂着人任由她作乱,一边还不忘自嘲一番,燕徵啊燕徵,你为了她还真是牺牲不小。
不一会,丫鬟进来送药,燕徵让其放在门前,他待人走后拿来药刚想喂她自己喝,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,眼底闪过一丝精光。
他纯属为了私心,怀里的人没有意识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几乎是本能反应去推他,却碰到一堵ròu墙怎么也推不开。
半个时辰后,杨绥之进来换过水,让两人在里面又泡了两刻钟这才算完。
燕徵抱着一身水的阮明娇出了浴桶,拿着巾子却擦干却又烦犯难起来,她这衣服不能再穿着了,但要是让阮明娇知道是自己给她换的衣服……他根本不敢想,她一定会生气。
杨绥之似是早有预料,叫了丫鬟为阮明娇换衣服,又让燕徵去另外的房间换上衣服,再把那碗参汤喝下去han。
待他再回来时,阮明娇已经回到榻上了,杨绥之刚为她把完脉,将手放进被子里。他眸底闪过一丝不悦,大步走过去挤开杨绥之。伸手在阮明娇额头一探,虽还是有些发热,但比起之前的烫手总算是降了下来。
杨绥之被挤开,看到他这幅着急的样子心下便明了,他连忙出声:“放心,烧退下去了,暂时没事,今夜只要不再发烧应当能等到白染他们来。”
“嗯。”燕徵头也不回的应道一边为阮明娇掖着被子。
他这幅样子,杨绥之不禁担忧起来,又问:“参汤喝了吗?一会再熬了药,你也喝点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既然要照顾她,就得爱惜自己的身体,别她还没好你又倒下!”杨绥之睨了他一眼,起身拍拍他的肩膀,这才匆匆退了出去。
他走后,燕徵的眼底尽是温柔,阮明娇头发散落着,有些调皮的覆在她脸上。燕徵伸手为她拨开,露出洁白无瑕的面庞来,她闭着眼,一对睫毛又长又密,不住的扑闪着。
他想起方才一幕,目光不由的下移顶上她的薄唇,终于有了几分,想起那触及时的柔软,他眸子就软成一滩。
第七十五章你从哪学的过河拆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