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被南宫峤看在眼里,认为她是在担心沈牧的安危,他伸出手握住她:“不要担心,会没事的。”
沈云清呆愣愣地看向南宫峤,没来由地突然又开始安慰她?她应该没那么弱吧?
“我没事!”
她抬头看向夜空,满天繁星,一眨一眨的。很是热闹。
她慢慢将最后一点饼吃完,随后缓慢往后躺下,双手枕在脑后,这片刻的惬意都弥足珍贵。
沈云清躺了没多久,旁边的南宫峤也跟着躺下,同样双手枕在脑后的姿势,不同的是,沈云清在看夜空,旁边的南宫峤在看她。
“你的喜帕呢?”
躺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,南宫峤突然问。
“在我袖袋里。”沈云清说着从袖袋里掏出那条被弄得皱巴巴的喜帕。
这条喜帕原本应该在那天晚上,由南宫峤在洞房夜亲手掀开,此刻却被沈云清随手塞在身上。
手上的喜帕被南宫峤伸手接过去,“幸好你带过来了。”他边说边将喜帕慢慢抚平拉直。
沈云清无言地看着他,搞不懂他这时候突然要喜帕做什么。
“我们将最后一拜完成吧!”身旁的南宫峤手捧着喜帕,身子已经坐起来了。
沈云清:“你说什么?”
南宫峤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我们将夫妻对拜完成吧!”
沈云清也坐起来了,她定定地看着南宫峤,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,问道:“在这里?”
“嗯!我觉得这里很好。”
见南宫峤说得诚恳,半分不像开玩笑的样子,沈云清意识到,他是来真格的。
沈云清转头朝四周望了望,不远处驻扎着士兵,这里只是一片荒草地,没有案桌,没有喜烛,没有高堂,什么都没有。
如何拜堂?
对面的南宫峤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,朝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,勾唇微笑道:“没想到一向不拘小节的沈将军,此刻竟然也在意成亲礼的场地来了?”
沈云清:“……”
他拉着沈云清站起来,先是替自己整理好身上的喜服,又替沈云清整理抚平被弄皱的喜服,待做好这些之后,他将手上的喜帕盖在了沈云清的头上。
视线被喜帕盖住,沈云清又看不见了。
没想到南宫峤还这么注重仪式感。
“云清,我南宫峤长这么大,这一辈子,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