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又充满了死亡气息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景杳停在离池岚还有一张桌子的距离,目光冷厉的看着她。
池岚惊恐的看着面前这张和故人相似的脸,张着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景杳扯了扯唇角,抬起手中的匕首在袖口擦了擦,语调不紧不慢的说着。
“十五年前,你也是用同样的办法把我和妈妈叫到那栋房子里。”
是陈述句,而非询问。
池岚惊得浑身一僵,随后不受控制的颤抖着,脸色煞白的看着景杳:“你、你怎么……”
“想问我在怎么知道的?”景杳轻呵一声:“因为我都想起来了,惊讶吗?”
“那时候你分明才……才五岁……”
闻言,景杳冷笑,看向池岚的目光骤然冷下,han声道:“五岁怎么了?五岁孩子的记忆,也可以很清晰的。”
说着,景杳往前继续走,握着匕首的手也不断收紧。
“池岚,我妈妈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,她那么信任你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要害死她?!”
池岚僵硬在原地,心慌无措的张着嘴,断断续续道:“不是我,不是……”
景杳站在那,声音冰冷得犹如裹着千年han霜:“不是?你和克莱亚莫达什么关系?当年的那件事,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池岚突然激动起来,拔高了声音:“不是的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她在帝京多留一段时间,我只是想趁那个时候,去见一个人……”
“我没想要害死她的,没有!”
景杳看着池岚,眼中恨意泛滥:“你以为一句不是故意的,就能撇清害死我妈妈的一切吗?”
“池岚,你是不是忘了,今天也是你主动发消息引我过来的。你不会也想说,不是故意的吧?你不会想说,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吧?”
池岚的声音戛然而止,面对景杳的质问,她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。
“怎么不狡辩了?是承认自己的虚伪了?还是说,承认当年你明知道把我和妈妈引到那里去会发生什么,而你却自以为是的觉得,只要你没出现在现场,就可以撇清一切?”
池岚:“我没有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“虚伪。”景杳冷冷道。
池岚不再辩解,只是身上的力忽得一卸,整个人瘫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当年背后主使是不是克莱亚莫达。”
听到景杳的问题,池岚眼光开始闪烁。
她几欲开口,心中不断的挣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