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很大,宋砚辞还把抱枕垫在她身边,让她睡得舒服些。
景杳醒来时,窗外已经火红一片,大片的火烧云像绸缎一样铺满天空。
她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薄毯子,再抬头寻找宋砚辞时,肚子忽然一阵疼痛。
紧接着,一股温热的流感从下身传来。
景杳心头一惊,明明还没到预产期,怎么就突然要生了!?
她来不及多想,连忙抓起手机给宋砚辞打去电话。
这会儿,正在隔壁会议室的宋砚辞看到桌上手机亮起,他示意会议暂停,然后接听电话。
还没等他说话,电话那头就传来景杳焦急的声音:“宋砚辞,我、我羊水破了。”
闻言,宋砚辞想都没想,直接起身冲出会议室,让其他员工一脸茫然的看着。
哐当一声,宋砚辞推门进来,俊逸的面庞上一片焦急,二话不说就抱起景杳往外走。
“阿肆,去医院,打电话通知医院那边做好准备。”
景杳这会儿已经开始阵痛,双手紧紧箍着宋砚辞,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水。
“好痛啊。”景杳攥着他的衣服,呼吸开始变得沉重。
“怎么办?”宋砚辞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,他一边抱着景杳,一边催促着阿肆开快点。
阿肆的压力也很大,抓着方向盘的手仿佛是抓着带刺的仙人掌一般,止不住的颤抖着。
这不,正常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,阿肆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。
医院,克莱亚伊妮早就安排好的医生团队已经等候多时。
被推进产房的时候,宋砚辞想跟着,却被景杳拦住。
“我不要你进去,不要。”景杳之前搜看过不少生产时候的视频,虽说生孩子是一件很伟大且危险的事情。
但她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某些画面,更不愿让宋砚辞看到那种画面下的自己。
宋砚辞知道景杳在顾忌什么,他也不在意那些可能让人不适的画面。他只想陪着自己的爱人,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。
最终,宋砚辞还是换上了无菌服,跟着进了产房。
“别紧张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宋砚辞紧握着景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