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尖微动,偏头闻了下,“全是烟熏味。”
苏若锦抬起袖子放在鼻下,刺得她忍不住打个喷嚏。
沈席玉放好龟粮,轻揉她发顶,“走,去洗干净。”
苏若锦也想洗干净,但是手因为砸门肿得老高,医生嘱咐不能碰水。
沈席玉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想法,紧接着说,“我帮你。”
话音落,他不容对方拒绝,攥住她手腕上二楼浴室。
好汉不提当年勇,当顶流时的风光历历在目,那时候给头发做造型,身边通常围着四五个托尼老师。
但都不如身边这位赏心悦目。
苏若锦弯腰低头,洗发水清新的花香钻进鼻腔,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头顶肌肤本就敏感,柔软五指按揉过的地方,带起阵阵酥意。
苏若锦皮肤白若凝玉,她垂头时,后颈脊骨轮廓愈发明晰,优美线条延伸至领口。
一颗盈透水滴溅落,顺着柔腻肌肤蜿蜒而下,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水痕。
沈席玉喉结轻滚,拇指贴上去揉了下。
苏若锦忍不住瑟缩,就听他说,“有泡沫。”
发丝洗干净,沈席玉让她坐在床边,用毛巾擦去浮水,拿过吹风机。
咯嗒声响,热风随着嗡鸣声覆盖苏若锦整个发顶。
她能感受到身后人撩起发丝,缓缓挪动位置,细心又温柔。
暖风似乎有催眠作用,苏若锦如同被主人顺毛摸的猫咪,舒服地闭上眼睛。
须臾之后,吹风机关闭,世界倏然陷入一片寂静。
咚。
吹风机搁在桌面上,发出沉闷响声。
声音仿佛牵着条透明丝线,带着苏若锦心间一动。
炙热胸膛贴上后背,修长手臂松松抱住她,默了良久,缓缓开口,“今天去医院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,如果你死了,我怎么办?”
“小五,我这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天你说喜欢我,”沈席玉打断她,“我开心得不得了,哪怕你说只有一点。
“好不容易喜欢我,又突然离开,我大概会疯。”
不能回头。
苏若锦警告自己。
下一刻。
她猛然转身,撞上他视线。
这一眼,看得她心内泛起针刺般的痛感。
她那晚醉酒,说什么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