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晚反问她,“很晚回来吗?”
如果不晚的话,她可以等。
对方一脸的不确定,“我不知道呀!要不我给你送回来吧,你跟我说房间号,省得你待会儿还得下来。”
孙晚脸色不变,“不用了,我见客户不方便,你先拿着吧,不用管我。”
对方内心不喜,脸上却遗憾道,“那好吧,谢谢你的钥匙了。”
说完,室友扭身儿走人。
半个小时后,娄七在屋子里都快蔫了,娄只只给娄七打了电话过去。
“你还来我们这里玩儿不来了?不来我们可走了!”
群里大家给娄七发了房间号,可这半天,娄七哪儿敢翻手机?
接了电话,娄七抬眼没底气对着墨阳,“只只他们在这里,我过去一趟。”
看把孩子给吓得,墨阳‘嗯’声,娄七才敢走人。
娄七出去后,顾宇堔说,“自信都没了。”
娄闻天无情道,“他要自信,给自己给!”
江斯年笑笑不说话,秦时横他一眼,江斯年道,“跟大哥比起来,我太仁慈了,看江锦年现在什么德性。”
就他一个儿子,没有竞争力,他没有被威胁感。
奶糖倒是让人省心,可奶糖成了白家的人。
“白不负怎么还不过来?”
江斯年黑着脸问话,顾宇堔道,“这会儿估计还在加班儿,下午找过我。”
走廊上,娄七走了百十米才到泥人儿他们所在的房间。
“我们就是来找你的,你还端什么架子呀?”
泥人儿正在给耿承泽倒水,听到声儿了还没扭头看人。
娄七走到空位,捞过椅子坐下,直接趴到了桌上!
一屋子的人盯着反常的娄七,娄只只最先开口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空位就留在娄只只和耿承煊中间,娄只只抬手揉着他头发。
娄七有点鼻子发酸,“没什么。”
有什么也不能说给这么多人听,他私下自己消化,消
化不了了,再找人说。
娄七这明摆着不是‘没什么’的表现,可他不愿意说,大家也就不戳穿他了。
在这房间里待了会儿,娄七没敢多留,硬着头皮回那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