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着想着,孙晚蹲到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这里没有其他人,这里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哭声,这里可以放任她发泄情绪。
那个男人怎么可以撒手人寰?
他怎么有脸让孙展成来找她?
他怎么可以?
是夜,娄只只给她打电话,把她喊了出去。
下午孟前带着孙展成拎着大包小袋给她送到家后,孟前就说到做到,带着孙展成离开了。
孙晚到时,看到郭玉佩和孟前,还有孙展成也在场。
现在她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,这都是知根知底的人,她没有什么好难堪的。
娄只只风风火火的最后一个赶到,进来时,还在讲电话。
“你他妈再招惹言送一个试试!”
凶巴巴说完话,娄只只结束通话,刚才还满身的戾气,面对着几个多年好友,娄只只喜笑颜开,“点餐了没有啊?我都饿死了!”
孟前,“…你刚在跟谁打电话?”
看她恨不得吃了人家。
郭玉佩笑,“哪个又不长眼了?”
娄只只随意捞了把椅子坐,“有个自认为美若天仙的小姑娘勾搭言送,我稍微教训一下。”
孙晚理智回应,“你刚才那口气是稍微教训一下吗?”
娄只只‘哈哈’一乐,孙晚继续道,“能动手就别哔哔,不知道言老师已婚?”
言送现在是带学生的人。
最恨打着爱的名义为所欲为的人。
在场没有谁比孙晚更感同身受了。
娄只只一脸严肃的表示认同,抬手放到孙晚肩上,“英雄所见略同!”
凑近了孙晚,娄只只低声道,“我这不是等言送发话呢嘛!主要是我们家言送对那女的一点兴趣都没有,都激不起我的战斗欲!”
孙晚斜眼看她。
啧啧,“看见了没有,这就是有恃无恐,看把她给得瑟的。”
郭玉佩轻笑,“这是言送给她的底气。”
孟前爆粗口,往椅背上一靠,“刺激我结婚是不是?”
他们越有意见,娄只只就越飘飘然。
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的孙展成大气不敢喘一下,偷偷看着发光一般的娄只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