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沉问了一嘴,袁猛急冲冲走到桌边儿,端起庄也倒好的其中一杯酒就喝。
路沉想出声制止,已经来不及。
那酒杯里,至少兑了五种不同的酒。
严东方点了烟,见袁猛心神不宁,看了路沉一眼。
平时路沉跟袁猛走的最近,他有事,头一个知道的肯定是路沉。
路沉今天也一头雾水,启口开腔,“你这干嘛呢?”
进来一句话都不说,拿着酒杯仰头就灌,也不怕呛着。
袁猛站那儿冷静了几秒钟,试了下,不行,他还是心乱如麻。
又拿起个满酒杯,袁猛再次一饮而尽。
得,路沉不问了。
等他喝够了,自己乐意说再聊。
路沉和严东方都是能沉得住气的主儿,庄也不行啊!
看了好半天热闹,袁猛都快把他精心折腾出来的酒喝完了,他赶紧伸手拦着,“别!别!别!你这到底是咋回事?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分析呀!”
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,总得让哥几个知道吧?
袁猛直勾勾盯着庄也,呆若木鸡地开口,“我媳妇儿怀孕了。”
路沉,“…”
严东方,“…”
庄也,“…你,这是高兴过头了?”
干嘛呀?
一进来,还以为他要破产了呢!
袁猛眼睛都红了,“不是!我说,我媳妇儿怀孕了。”
“耳朵没聋,都听到了。”
路沉出声说完,松了口气,还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。
袁猛不依不饶地挤过去,跟路沉强调,“早不怀晚不怀,偏偏秦池回来了,她怀孕了!”
严东方不自然咳嗽两声,庄也吓得说不出话,“不会吧?”
他兄弟被绿了?
路沉还算冷静,“你这话最好别让江熙妍听到。”
袁猛还一肚子的火,他很纠结,也很痛苦。
当局者迷,说得就袁猛这样。
秦池一回来,他患得患失的更厉害。
“兄弟,冷静点,你要当爸了,别这么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