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对待女人的手段和方式,和她无关。
路沉见她确实不怎么想动弹,保持着问她话的姿势没移开,“要我抱你去洗?”
孙晚炸毛拒绝,“不用!”
说着,她彻底把后脑勺给了他。
不想和他说话。
路沉见她真没打算起来,反正也不脏了,抬手关灯,抱住了人,贴着她后背闭上了眼睛。
孙晚特别特别不习惯他这样!
她动都不敢动一下,没一会儿她本就发软的四肢都僵了。
“你能自己睡吗?”
她低低试探,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。
如果他睡着,她就把他胳膊掰开,如果没睡着,她就告诉他‘不舒服’。
路沉没回她话,也没有为难她,侧了个身,平躺到了枕头上。
孙晚瞬间轻松许多,扭头小心翼翼看了眼他。
路沉没有睁开眼睛,孙晚还是不清楚他到底是醒着的还是睡梦中的无意识举动。
上一次她能跑,这一次…
渐渐眼皮无力,在不知不觉间,她失去了意识。
许是被折腾的太累?她整个夜里都没有做一个梦!
这和喝醉了酒身体不受控制进入深度睡眠的感觉不同,她醒来后会很满足!
像刚被充满电的设备,浑身都是劲儿!
等等…
除了身体陌生的,有过那么一次的后遗症。
他昨天夜里还说什么会越来越好,会一次比一次舒服?
骗鬼去吧!
对于路沉悄没声儿偷摸着拿了结婚证这事儿,庄也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
一大早就打电话让路沉带着孙晚和他们吃饭。
孙晚朋友那里可以简单了事,他们这里不行啊!
太不难他们当兄弟啦!
路沉倒是接了电话就应了,只是中午吃饭时,又是路沉一个人。
庄也严重抗议,“我操!你这还怕我们见啊?”
袁猛都把家属带过来了,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!
没有婚礼,可有比婚礼有价值的证件呐!
泥人儿只笑不说话,她现在脾气前所未有的好,母性大发。
路沉还没这么应付过他们,“回头有的是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