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嫡女,总不可能,做直君王的侍妾或者姬。要真是如此,那封国公府可就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了。想来皇后也会极力阻止此事发生,因此封嬅坐上直郡王侧妃的位置,可能性还是不小的。
苏锦妍遗憾的说:“那真是太可惜,我还想看看王侧妃把她压下去是什么样子呢,要是她还能做侧妃,怕是又要得意起来了。”
“也不一定,刚刚贵妃也在。容郡王和直郡王,贵妃和皇后素来不对付,也许贵妃会阻止一二。”
苏锦妍却摇了摇头,“我到觉得不会,从长远来看,让这个封嬅做直郡王妃,没准对容郡王还有好处呢。妹妹你想啊,要是这样的人做了直郡王妃,那谁还会把女儿,嫁到直郡王府去。”
苏锦婳点点头,“姐姐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直郡王因该不会那么傻吧,自毁前途认人摆布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刚刚在宴会上看到封嬅她还很羡慕呢,没想到她这样的高贵的出身,竟然也会做人侧妃甚至庶王妃。那她是不是也有机会逆转乾坤,做别人庶王妃和侧妃呢?
一定可以的,东府的庶出姑娘不也做了容郡王侧妃么。虽父亲官职不高只是五品,但是好歹她也是正经人家女儿又是嫡出,必定比那些个庶出的机会大。
而且上天垂怜,让她燕絮兰得以进京准备赏花宴,这又比别人多了多少机会。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,一定不要在回去过那种苦日子了。
回到府里,沐浴之后苏锦婳便睡下了。
翌日
圣旨就下来了,康元帝将封嬅赐给直郡王做了侧妃,苏锦婳闻讯心里有些复杂。
她一开始对封家的人还是很有好感的,就像是封泽,端的是一位如玉君子。初见封嬅是也还好,虽然对她有所算计,但是也没有这两次,出手这么狠辣。
不过既然封嬅和王侧妃是面子请,那么如今封嬅沦落到和她瞧不起的人平起平坐,怕是能气的呕血。
但这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,封嬅一开是在算计她,既然是算计她,那封嬅又怎么会引直郡王过去呢。在太后千秋宴上出这样的丑事,对直郡王可无甚益处。
那封嬅如果不引着直郡王过去,她又会引着谁过去呢?那么也只有容郡王了,她出来时容郡王穿的衣服,貌似就和宴会一开始时真的不大一样。
要是真的如此,那直郡王可真够能屈能伸的。不过直郡王也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倒封嬅身上去,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。这样不仅能收获一个背景强大的侧妃,还能把正妃的位置留出来,这么一看到是个在划算不过的事。
“姑娘,看看可好?”
苏锦婳回神,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不错。”
来到正院
一路避着日头,穿过廊中,来到屋里。
苏锦婳和苏锦妍一起给孟氏问安。
“问母亲安。”
“坐吧。”
两人依言落座。
“眼瞅着就要到秋闱的时候了,书院打算让那些应试的秀才和举人都归家。正好过些日子福安抓周,人多也热闹。”
苏锦婳纳闷,“怎么越是临近科考,反而放起假了?”
“书院里闷热,临近科考的这月份尤其的热,若是在这期间出了什么问题,谁担待得起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书院里可真够清苦的,还好哥哥带了不少轻薄衣服去。”
孟氏道:“就是说,苦读也没这么个苦读法。回来也好,你们叫人把西府的前院儿收拾出来,好给那些个没有多少银钱的举子用,也算是做做善事。”
苏锦婳两人齐应是。
奶嬷嬷抱着福安出来,“夫人安,两位姑娘安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小少爷一直闹着要找姑娘,奴婢怎么也哄不好,只能抱出来了。”
苏锦婳闻言笑了,上前接过福安抱着轻声哄:“不哭,啊姊在呢。”
自从小福安上次丢了之后,就格外的黏着她和母亲还有姐姐,一天必然要见一见,要是见不着那谁也别想睡好了。
苏锦妍拿起拨浪鼓,在苏锦婳身后请转着哄。
福安看着拨浪鼓,伸手就要拿,“姊姊……要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