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接着给钱雅歌揉腿,“要不然怎么说王爷计谋高超呢?这离间计果然好用。”
“唯一让人没想到的是苏锦婳那贱人竟然有了孕,要不然还能让她多跪一会儿。”
柳兰宽慰:“就算有了孕又如何,孩子不是照样没保住,而且小产伤身,这一年半载之内可是养不好的。不仅如此还可以让咱们的人,借此机会挑拨一下卓家和苏府的关系,简直是一举数得。”
这一夜许多人都没睡好,苏锦婳睡的也不稳,一直都在做梦。
“孩子……”
宸王正好端药进来,见到苏锦婳在呓语,连忙上前叫醒苏锦婳,“锦婳锦婳,你醒醒。”
“明瑾……我刚刚做梦了,我梦到那个孩子在哭,他才不到一个月,都是我不好,没有保护好他。”
宸王瞬间哽咽,“不怪锦婳,要怪只能怪那些个小人,等你养好身体,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再回来的。”
“明瑾你说孩子会不会不愿意见我,他会不会怪我?会不会,不愿意在回来了。”
“不会的,不会的。来,我们喝药。”
春红走进来欲言又止,宸王语气不太好的问:“什么事?”
“直接王妃过来了,说是看望王妃。”
宸王沉声道:“叫她滚,若是再敢过来打扰,本王必定不会轻饶她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直郡王妃没看成热闹,悻悻的回到了直郡王府。
“可惜了,没亲眼看到那贱人的惨状,不过本妃想她此刻,应该是痛不欲生的。”
柳兰给钱雅歌端上茶,“那是自然,我听太医说那天宸王妃出了好多血了,身体损耗想必不小。”
直郡王妃吹了茶,喝了一口,“也许就是她自己命里就是无子呢,可见光芒太过,未见的是什么好事?”
“那也是宸王妃自己服薄,压不住这么大的福气。”
钱雅歌得意的说:“那是自然,也只有本妃才有这样的夫妻,等以后我一定要把她死死踩在脚底下,划烂她那张狐狸皮,让她做最低等的奴才,天天倒夜香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天也越来越冷甘州的灾情越来越严重,宸王无心再出去,康元帝便派了康王和平郡王过去。
苏锦婳的心情也终于有了好转,宸王细心的喂着苏锦婳吃完燕窝,给苏锦婳擦了擦嘴。
“这几天是越来越冷了,京城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,大臣们人心攒动,又开始催父皇立储了。”
苏锦婳靠在宸王身上,“父皇什么意思?”
“父皇已经松口,可大臣对立谁为太子的事争执不休。父皇便叫他们都商议统一了,在下旨。”
苏锦婳难得笑了,“父皇可真促狭,大臣们怎么可能统一的了意见呢?”
“管他们,他们争他们的,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得了。就算他们说破了天,我估计父皇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父皇乾纲独断,岂会那么容易被人左右。母亲好一些了么?”
宸王神色有些不自然:“已经好多了。”
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,孟氏是因为什么事而生病。
“等你好了,我们去上次那家酒楼好不好?”
苏锦婳点点头,“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