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?府里怎么可能有蛇?太医可去了?”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
苏锦婳心里还是不大放心,忙坐轿赶了过去。胡氏和孟氏一脸焦急的守在产房外面,苏景材更是忙的,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去。
只有扶雁菱看见苏锦婳过来了,恶狠狠的盯着门看了一眼,心里大骂了叶芳蕙几句。
产婆连滚带爬的跑出来,“不好了少夫人难产了,孩子也迟迟生不下来,不知打算保大还是保小。”
“太医呢?太医不是都说没事么,怎么会又难产了?”
产婆见苏锦婳气度不凡,猜测可能宸王妃亲自过来了,心里便有些发虚。
“这……这…许是小人经验不足…”
苏锦婳被气乐了,“经验不足?那你还敢出来给人接生,你以为这是那儿?本妃把话搁在这儿,要是堂嫂有什么闪失,你的小命也可别想要了。”
“纵使王妃天潢贵胄,也不能草菅人命吧,令少夫人确实是难产,我也没办法……”
“王妃,新产婆请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新来的产婆连忙进去,屋子里另一个产婆也被赶了出来。
苏锦婳坐在椅子上,“谋害朝臣之子,按律当诛。”
后面被赶出来的产婆连连告饶,“王妃饶命,不关小人的事,小人也是被人威胁。”
苏锦婳没有再问,孟氏叫人把两人绑起来,亲自去处理了。
直到天黑,叶芳蕙才把孩子生下来。
产婆抱着孩子道喜:“恭喜老夫人,贺喜老夫人是个小公子。”
“佛祖保佑,大人怎么样?”
“少夫人无事,就是有些脱力。”
胡氏上前抱气孩子,觉着有些轻,顿时心疼不已:“祖母的乖孙孙,可是糟了大罪了,瞧着小身量轻的。”
苏锦婳又看了看孩子,就回去了。
宸王正在屋里等着苏锦婳,见苏锦婳回来,忙叫人摆膳。
晚上,苏锦婳躺在穿上,怎么都睡不着。越想越觉着叶芳蕙早产的事蹊跷。
宸王见苏锦婳不睡,一把抱住她,“翻来覆去的想什么呢?”
“我在想堂嫂的事,那孩子……”
“怎么婳儿你想要孩子了,太医也说你调养好了,要不然……”
“我,唔……明瑾…你……”
一夜春宵,被翻红浪。
苏锦婳日近正午才起,起来时身上酸的不行。
梳洗过后,春红给苏锦婳捏了捏,苏锦婳这才感觉好一些。
“昨天府里的事,查出什么没有?”
春红低声说:“两个产婆指认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连指使的人的面貌都没看清楚,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了。”
苏锦婳想到那天扶雁菱看向叶芳蕙肚子时的眼神,心里隐隐有个猜测。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初见时面容和善又有些羞怯的人,会变成这样。
但愿只是她想多了,看错了。
一月过去,苏家西府大喜。苏家嫡长孙满月,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,熙来襄往,宾客如云。
不过苏家之前才给胡氏办了寿宴,因此洗三和这次满月宴都办的十分低调,只给姻亲和好友府上送了请柬。
七月份的天已经晒了起来,乔姨娘便叫下人把筵席摆在了亭子里,不至于太晒,也不至于太闷,孟氏跟着她一起张罗。
苏锦婳到的时候,胡氏正抱着孩子和几人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