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谋反,哀家有几成把握。”
国师看向她,眸光耐人寻味:“你觉得我会帮你?”
太后被问的一震,措辞越发恭敬谨慎:“哀家相信国师的推断。”
十几年前夙淮堇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少年时,就是国师推断出夙淮堇未来会登基,让她善待他,她才会在后来利用自己的势力为他扫平障碍,助他登基,得以在那场血腥屠杀中保全儿女性命。
如今又到了关键时候,她还是想请国师为她算上一卦,也好心里有谱。
国师淡色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:“蠢人不配与我合作。”
太后听到这句话并未恼怒,而是小心翼翼道:“不知国师所指的蠢是?”
国师朝她靠近,眼眸是温润的,仿佛带着神性,唇角的笑意却是凉薄的,他轻描淡写地提醒:“蛊虫。”
蛊虫?
太后脚下一歪,险些站立不住。
不过是跟他对了几句话,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,后背冷汗直冒,双腿隐隐有些发软。
她面上仍然强做镇定。
“国师,哀家只说了别人给的,并没有暴露蛊虫是您给的。”
国师抵唇,轻笑一声:“有区别吗?”不过是这么小一个举动,他的动作说不出的优雅。
从他的声线来看,他像是一个很温润的人。
“可是夙淮堇并没有找您的麻烦。”
国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,目光似乎在怜悯她的智商,平淡道:“你觉得他能找我什么麻烦?”
太后骤然反应过来。她其实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就已经将国师暴露了。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,怀疑肯定是有了。
夙淮堇确实不会找国师的麻烦,他就算知道,暂时也不会动国师,因为他忌惮国师的实力。
但现在不动,不代表以后不动,夙淮堇可从来都不是善人,他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恶人,如阴冷的毒蛇,找准时机,一击致命。
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,冷静又疯狂,这两个反差极大的词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。
那场宫变就是印证,太后见过他如恶魔一般,手染鲜血,面若妖孽,笑着屠光了一个殿的所有人。
在这之前,太后对国师的预言是持怀疑态度的。她始终不相信,那个弱小的少年会有这个能力,而事实却是,他杀父篡位。
国师原本只想做一个幕后的推手,可能没想过把自己暴露出去,而现在,他显然已经处在漩涡中了,夙淮堇找他是迟早的事。
太后依旧不死心:“那哀家的事……”
国师直接抬手阻止:“未做推算,无可奉告。”这个世界对他有制约,他可插手不了这么多事情,所有的一切,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他挥了挥手,几个藏在暗处的影卫直接掉了出来,被他一举击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