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爱的人一起陪葬!”
她自以为绑架了温莞莞便拿捏了筹码。
说完,她的刀又往温莞莞脖子上递了一分。
作为被胁迫的当事人温莞莞跟个没事人似的,云淡风轻,仿佛被绑架的不是自己,那把刀也不在自己脖子上。
经过了那么多生死,不过是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而已,小问题。
其他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陈老出声道:“太后,放开皇后!不要一错再错了!”他的声音很沉重,蓄长的白胡子被他吹得起飞。
太后看着夙淮堇,好笑道:“一错再错?那不都是他夙淮堇逼的吗?他一步步架空哀家的权力!丝毫不将哀家放在眼里!哀家这日子过的如履薄冰!
他有把哀家当过自己的母后吗?他有想过要给哀家和哀家的孩子留活路吗!哀家做这一切都是被逼的!”
她的眼眶通红一片,平时保养的当的她ròu眼可见的憔悴了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。
温莞莞听得要吐了。
【说得这么可怜,敢情你老人家造反都是被逼的?有谁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吗?】
夙淮堇一句话不回,强势又冷漠,气势逼人,似乎默认了太后的指控。
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恶人把弱者逼上了绝路,弱者迫不得已才造反。
周围渐渐出现细微的议论声,虽然声音很小,几乎听不清,但温莞莞作为猫科动物耳力比旁人要好,将一切都听了进去。
“太后说的好像也不是没道理,这段时日,皇上从不去给太后请安,看到太后都没看到一样的,连太后主动打招呼都不理。”
“要我说太后确实错了,但好像也情有可原,他们这哪像母子,皇上对太后的态度我瞧见过几次,就像对仇人一样……”
“皇上专门设计了这一出,就是逼着太后往里跳,斩草除根……”
“这么说来,太后确实是被逼的?”
……
他们忌惮夙淮堇的实力,不敢大声讨论,只看小心翼翼嘘着帝王。
夙淮堇似乎没听到,只是死死盯着太后架起的那把刀,眼神像是要吃人,琉璃色的眼眸再次一点点被血色浸染,仿佛再深入一分,他就要发飙了。
温莞莞看着他只是抿着唇,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,仿佛太后已经不再值得他浪费一句口舌。
她一直很心疼夙淮堇。